宋延三哄两哄将老太太哄好,哄着老太太去休息。
老太太看了眼宋执砚,叹气着起身离开。
不能传宗的孙子还是什么孙子?
不值得她在费心。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关门离开时,宋执砚睁开眼睛,面露狰狞:“废了,真的废了,要你干嘛,你个废物东西,还长着干嘛,碍眼碍事!”
“哟,自己玩呢?这才分开多久就把主人的话忘到脑后了?执砚,你不乖啊!”
男子推门进来。
他嘴里叼着没有点燃的烟。
医院不能吸烟,只能这样叼着。
麻烦。
要不是沈爷说人可以送他们,他们也还没有宠够这个皮肤娇嫩的小公子哥,今天也不会来医院一趟。
“你,你!”
宋执砚慌了。
那些记忆如洪水般涌进他脑中。
他低声轻吟,说得那些话,他一句都没忘。
甚至看到江漠时,他身子本能有了反应,想跪下。
难道真如江漠他们几年所言那般,他骨子里就是个贱/种吗?
“小执砚,你爸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要把你送到大佬床上换资源,你是跟着主人走,还是留在这里被你爸当交易工具,你选!”
他不勉强。
钱嘛!
他也有!
留下宋执砚于他们四个而言是省钱,至少有宋执砚在这几年,他们不会将钱花到别人身上,有他就够了。
也许一年,也许十年,多久能玩够,啧,这谁知道呢?
“我!”
宋执砚低头沉默片刻。
“你自己想好,跟着我走,主人四个。留下来,无数个!我们会疼着你,那些变、态佬可就不一定了!”
会不会把人搞死都是未知数。
就像宋佳佳。
听说是换了三千万。
但。
怎么可能呢?
沈爷是谁,怎么会白白给宋家三千万,只为换个宋佳佳?
后面还不知道是什么事等着宋家呢!
“我!”
宋执砚握着拳头,脑中回忆着宋延的话,他心一横,咬咬牙:“主人,我和你们走!”
就像江漠说得。
跟着江漠几个人,他不会吃多少苦,最多就和那晚一样。
可若是真的被宋延送出去,他的下场一定非常惨。
宋家已经没人要他了。
他为什么还要留在宋家,让宋家人榨干他最后利用价值吗?
呵。
他可不傻。
“好,走吧!”
江漠上前摸着宋执砚白嫩的小脸,宋执砚马上讨好的笑着。
“啧,真乖!”
江漠看了看他的手,手上还滴着输液。
“拔了回去有医生!”
江漠拔出针头,宋执砚轻按着手背才没有出血。
“我,我现在走不了路!”
疼,裂了。
虽然不是很严重。
但还没有好。
“呵,小爷抱你,走吧!”
江漠就这样明晃晃的把宋执砚从医院带走。
有沈家的交代,医院上下无人阻拦,等宋延发现的时候宋执砚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想找也找不到。
酒店
迟亦寒抱着季悠然看着窗外的夜景,玻璃上冰冰凉,刺激得季悠然打着冷颤低呜着。
“乖乖,软软,你真听话,太好欺负了!”
迟亦寒紧紧搂着季悠然的腰。
转移阵地回到床上:“说了,哭也没用,后悔也晚了!”
迟亦寒眼神发狠,小姑娘不怕死的撩他,又说话安抚他躁乱不安的心。
她声音娇娇软软的说:“亦寒哥哥干净着呢,软软洗的!”
“亦寒哥哥,天堂你带我看,我们一起!”
迟亦寒还怎么冷静?
最后一根弦都断了。
剩下的只有男人原始的野兽本能。
季悠然也不认输,搂着男人的脖子,迟亦寒低下头,季悠然咬着他的肩,用力的咬着。
腰疼,一起!
“呵呵!”
迟亦寒不恼的低笑,软糯糯的感觉。
肩上像被小猫儿咬似的。
湿湿痒痒的。
只会让他更兴奋啊,傻孩子!
折腾到最后季悠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在失去意识前,她感觉肩窝处湿湿的,热热的,迟亦寒好像……哭了。
低声的哭着。
她想抬手把他搂在怀里。
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明天在哄吧。
昏睡前,季悠然心中想。
再次睁开眼睛,季悠然发现她已经换了房间。
身边还是温热的,想来人刚走没一会,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水杯下有张纸条。
苍劲有力写道:“软软醒了给我打电话,我在给你做饭。”
她是要打电话。
可不是给迟亦寒。
季悠然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是蜂蜜水,甜甜的还润嗓。
嗓子的确不是很舒服,但最难受的还是腰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