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
在莲心喊冤的时候,永琏披上外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
乾隆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神色温和的说道:“永琏,你可好些了?”
永琏咳了一声,然后点点头:“今日多亏小福子和南意,不然儿臣今晚可能真的要……”
听到永琏的话,乾隆立刻制止道:“不准胡说。”
“儿臣遵命。”永琏眼中满是濡慕。
永琏说完,然后将目光移向跪在地上的莲心:“你只顾着支开南意,却没有看到爷当时正好看到南意出来。”
“是爷让她在屋内帮忙整理东西,而你又是为什么要支开南意单独在里面停留那么久。”
“你也没有告诉爷,皇额娘让你带来什么东西,爷看到这个新被子只以为是皇额娘送的,今晚便盖上了。”
永琏的声音有些虚弱,时不时会咳两声。
他没有看见莲心,但是他可以诈她。
富察琅嬅担心地看向永琏,但永琏并没有将目光移向她。
“莲心,你好大的胆子!”
见永琏没有看向自己,富察琅嬅怒气冲冲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莲心:“本宫对你向来不薄,你竟然敢如此狠心!”
“对奴婢不薄,便是将奴婢嫁给王钦,日夜受他折磨吗?”莲心看向富察琅嬅的眼神中满是怨恨,“奴婢只想好好伺候您,您却非要将奴婢嫁给那个人渣!”
即使她咬死不承认,但二阿哥亲眼看到她拿着玩偶走了进去。
主子这么说,她根本没有辩解的空间,只能破罐子破摔。
听着莲心的话,富察琅嬅有些气短,她确实为了想要在御前有人才将她嫁给王钦,但后来她也赏赐了莲心不少东西。
“够了!”
对于皇后干的糊涂事,乾隆有些不耐烦,但一国之母不能毁了名声。
永琏拢了一下外衣,富察琅嬅身边另一个宫女瞬间惊呼一声,然后神情犹豫地说道:“奴婢看着那个被子上的刺绣,很像是海贵人绣的。”
这件事又牵扯出来一名妃子,乾隆将那个被子拿到面前一看,刺绣确实出自于海贵人的手。
想到最近她对自己颇有些温柔小意,结果是这么一个毒妇。
“海贵人,你有什么狡辩的吗?”
乾隆虽然痛恨对自己嫡子下手的这两人,但心中渐渐升起了对皇后的不满。
若是她不干这些糊涂事,怎么会有这么一出。
看到海贵人跪在地上,李玉有些心急。
如今娴主子还在冷宫,若是海兰有事肯定会让娴主子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皇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李玉连忙说道,“海贵人怎么会用自己绣的来害二阿哥呢。”
乾隆听到李玉的画外音,陷入了思考,李玉说的并无道理,说不定是有人拿着海兰的绣品故意陷害她呢。
他最近确实对她有些宠爱。
看到乾隆沉思,永琏装作不经意间说道:“李公公说得对,海娘娘怎么会绣一个小孩的被子给儿臣呢。”
乾隆的注意力瞬间被永琏的话引了过去,海兰的绣技确实十分高超,若是今日真的成功了,又有谁能发现这跟被子是海兰的手笔。
而且她闲着没事为什么非要绣一个小孩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