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它马的就不明白了。
我作为一只矮小的橡树龙,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高的树,可我吃的是它的树叶。
要不是因为体型差距,我还以为我的亲生父亲是腕龙。
就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这一片谁都可以干我。
食肉恐龙要干我,食草恐龙要赶我,就连那个细胳膊细腿的鸡都可以干我。
而我干不到我爱吃的树叶,只能吃它马的灌木草。
就好像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把灌木草转化成蛋白质和脂肪,然后让他们干。
一直以来,我连撒尿都很困难。
当然,我没有前列腺炎,我的膀胱也很健康,只是每次出门撒尿,就有个小崽种直勾勾地盯着我。
它的眼睛比它马的腕龙还nb,我只看到过腕龙一边的眼睛,但这个我能看到两只。
如果它只是想看我撒尿,我倒不是很介意,但它不是。
看它长那个13样我就知道,他要撕烂我的前列腺。
导致我就撒尿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我觉得我应该尽量不出门,实在要撒尿可以尿营地里。
但是我的同伴不乐意了,它们说撒尿会引来脏东西,让我滚远点撒。
什么样的脏东西会闻着尿味来找我们?我感觉那东西应该好好去洗洗鼻子重新做龙。
它跟我这个整天被所有龙干的小fw斗,实在是太有那个大病了。
后来我得出结论,我可以不喝水,这样我就可以少撒尿了。
接着我也实践了一下我的想法,然后我就发现。
我不喝水好像它马的会死。
好了,听声音,现在那个小东西肯定已经出来了,我觉得我应该跑,但是我不敢。
因为我已经被它一口唾沫星子弄瞎了。我站着他还咬不到我的脖子,我要乱跑撞树上,那我真就死定了。
我的龙生怎么就这么答辩?
与此同时,一只双脊龙靠近,看着比自己还高的橡树龙,正苦恼要怎么弄死对方。
我它马的就不明白了。
作为一只双脊龙,我应该至少有橡树龙这么高才对,我怎么就跟个狗一样。
我祖上是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矮一点倒也没什么,毕竟祖上不会喷毒,我会。
可离谱的是,这一片谁都能干我。
剑龙能干我,甲龙能干我,一群美颌龙都能把我当快餐干了。
好不易找到个软柿子,结果还拿它没办法。
就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我碰到了一个sad bee老大。
在意识到我们是这一片最软的柿子后,老大就大尾巴一挥说:
既然如此,我们龙多力量大,让我们开始繁衍后代吧!
它马的,祖上还真染上脏东西了。
咱们这一辈是真完犊子了。
我不甘心就这么完蛋,想着引导一下老大的思路,于是提问:
可我们还没有食物,如果诞下孩子没有食物怎么办。
老大从善如流,把我派来找食物。
于是这几天里,我成了唯一一个没参与impact的。
它马的,我的龙生怎么就这么答辩?
没关系,你们的龙生虽然很答辩,但你们要清楚,如果上帝给你们关上了一扇门,就一定会给你们开一扇窗。
因为这样,贼就可以到你们这来偷东西了。
角鼻龙一号就是本次光临的大贼。
他早就在水源地边上蹲点,决定要对橡树龙下手。
二号说这只橡树龙一次性喝的水最多,所以它一定是最先撒尿的那个。
一号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水喝的越多撒尿越快,不过他相信二号。
过来就发现了意外惊喜,一个不会逃的傻子。
于是他叼起对方就走了。
身后的双脊龙骂骂咧咧,但它没有办法,因为角鼻龙之间的眼睛间距比橡树龙大,一口唾沫弄不瞎。
而且就算瞎了倒霉的大概还是自己。
角鼻二号蹲在预定的追击路线上,不过他很快就听到了一号胜利的吼声。
这家伙今天这么能耐?
她有些好奇,闻声赶去,就发现了地上的橡树龙尸体,已经被啃过一口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号像是在等她一样,没有继续进食。
一号看见二号,抬头低吼一声。
二号从吼声中听出了一种抗拒的感觉,而且是对他面前的橡树龙尸体。
为什么他会抗拒食物呢?
二号不解,从橡树龙身上撕下一块肉。
好了,现在知道了。
它马的,这肉怎么馊的。
二号同样抗拒地低吼一声。
倒不是说角鼻二龙挑剔,主要是这肉一入口就仿佛带有一种远古病毒的美。除非是闹饥荒了,否则它们是绝对不会对这种龙下手的。
本来吃不到喜欢植物的植食恐龙就容易生病,更别说这只几天不喝水的天才了。病毒想杀它都得排队。肉质不能说是不健康吧,只能说是已经开始腐烂了。
总结一句,狗都不吃。
角鼻二龙有些晦气,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