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玉清就把冯保全昨晚的遭遇说了一遍。
许如清听后,不免有些惊讶:“呀!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这几天我也没去找过我干爹。”
刘玉清面露狐疑,用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说:“如清,你是我从小带大的,你要是还当我是个姐,就给我交个实底,你干爹周云甫,到底还行不行?”
“师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爷子被压了四年——还在!”
刘玉清微微颌首,心中了然,又问:“只等着徐大人调任,是吧?”
许如清摇了摇头:“老爷子疑心病太重,具体什么打算,谁也不清楚。”
“如清,别的我也不求你,你能不能跟周云甫那边说一声,别再敲打我家老冯了,我们这是小本买卖,不想掺和道上的事儿,他有什么要交代的,只管说就完了。”
“师姐放心,话,我一定带到。”
“另外——”刘玉清忽然看向师妹的脸,“为防万一,你也得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你在这‘会芳里’,人脉广,咱又是门里人,爷们儿们那点心思,还不是手拿把掐?赶紧傍个靠山才是真格的!”
许如清低下头,盯着鞋尖,喃喃道:“再说吧。”
“还再说什么呀!你都多大了,自己心里没数?‘海老鸮’都成老头儿了,自打拜了周云甫,路子越走越窄,仇家越来越多,咋可能会有善终?白、苏两家一起势,就不可能放过他……”
“师姐!”许如清打断道,“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