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呲溜~~~”,那是面条被吸进嘴里的声音。二狗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线,正狼吞虎咽地吃着。
突然,他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哎呦!你他妈打得太狠了吧,脸都给我打成这狗样了,我这怎么出去见人啊,你个……哎唷!”
原来,二狗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得像两个馒头,显然是刚刚遭受了一顿毒打。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看着坐在对面的另外两个人。
陈渊瞪了二狗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让你欠揍呢?谁他妈跟你去偷看何寡妇洗澡了,我告诉你这可是诽谤。”
二狗嘟囔着嘴,不服气地说:“放屁吧你,还说没去偷看,我都看见你往寡妇窗子那边拐了,当时我还觉得你真他妈勇还敢直接看,没想到一被发现比我们两个还…快…”二狗还想说出的话因为陈渊那和善的眼神而吞了下去。
矮柱拍了拍二狗的肩膀,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别争了,先吃吧。等会儿我们下山还要去办事呢。”
“嗯?什么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陈渊一脸茫然地看着矮柱,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给整得有点发懵。
“哇~~~不会吧~咱们的十夫长大人居然连这都不晓得呀~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二狗满脸鄙夷,语气阴阳怪气不说,那张脸更是摆出一副欠揍的模样来。“你要还不说,我会让你的脸变得比现在更好看,到时候你就会成为这条街上最耀眼的存在,所有人都会对你投来羡慕的目光!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的话,我也不介意再给你加点料,快说!”陈渊眯着眼慢慢地举起了拳头,朝着二狗狠狠地挥了挥。那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随时都可能砸在二狗的脸上。
“咦!我说我说!头,就是那刘陇今天晚上要带着全寨人去劫道,听说要劫的是一个车队,里面好手众多还有一个修炼者呢!油水绝对很足,够我在春楼里待很久了!”二狗赶忙向陈渊求饶并以一种贪婪的目光和猥琐的表情给他说清楚了这个事。
“你特么真是……我都已经无法用‘蠢’这个字来形容你了!你就不能用你那核桃大点儿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吗?这次行动咱们可是绝对的先锋啊!说是先锋,说得好听点儿,其实他妈的就是一堆锅灰而已!而且你刚才也说了,对面有很多厉害的人物,最起码都是 8 品的高手,还有那个最大的威胁——那个修炼者!那刘陇他是他妈的疯了吗?还是说,他有什么依仗呢?”陈渊怒不可遏地骂着二狗的愚蠢,看着二狗恍然大悟却又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真他妈烦死了,不想了!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吧!”
陈渊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一边拿起桌上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的心情十分烦躁,因为这次任务实在是太过危险,如果不小心应对,恐怕他们这些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现在二狗这个蠢货居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让他感到非常恼火。
“哎呀~老大,你怕个啥啊!就凭你那天生神力,别说是活下去了,自保都完全足够啦!如果还能抽空保护一下我们,那就再好不过咯~”二狗恐慌过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紧紧地盯着面色阴沉的陈渊,开玩笑似的说道。
“是啊,渊子,有你在,咱们俩还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候冲上去打一会儿,然后躺在地上装死,再悄悄地溜走,找个地方藏起来就行啦!”矮柱也附和道。
陈渊那原本紧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脸上也浮现出一抹释怀的笑容:“你们这些家伙啊……罢了罢了,老子可是你们的老大!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让你们不仅活着,还能完完整整地回到家里去!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爽朗而自信,二狗和矮柱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要是能加上个收获满满就好了。”二狗这么想着但没敢说出来。
于是,三人又继续吃起了面线。帐里弥漫着浓浓的香气,时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和打闹声。
“哟,吃得挺好啊,介不介意我也整碗啊。”正当三人吃得热火朝天之时,从帐外走进一道身影并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
“来者不善啊。”陈渊看向了门外来者。
“他妈的韩达,你个狗日的来这干嘛,想打架吗?”二狗立马站了起来对那个同为瘦高个但脸比二狗还磕碜叫韩达的男子喊道。“要打就打,别废话。”矮柱也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极其阴狠,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矮柱曾经因为这个原因而遭受了无尽的苦难和欺凌,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别人欺负的对象。他无数次地想要反抗,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的转折。就在矮柱最黑暗的时候,一个名叫陈渊的人出现了。陈渊也同样遭受着欺凌,但他选择了用暴力回应。一天,陈渊竟然将其中一个欺负他们的人打得满嘴是血,牙齿掉了三四颗,并向矮柱伸出了援手。这一刻,矮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意识到原来反抗是有可能的。
从那以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矮柱开始跟随陈渊,学习战斗技巧和生存之道。他们一起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