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瓦罗萨,是英特利中部的一个城市,也是费利蒙?乔伊斯的居住地。
盛倩薇再一次道谢,“不是你的支持,我要走不到这一步。”
她顿了顿,环视一圈,继续:“也不可能来参加安氏的画廊。”
姜泠雪挽了挽鬓边发丝,腼腆一笑:“这没什么。”
姜家,是京城顶级豪门之一。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姜泠雪自幼被精心培养,培养出了浓重的艺术气息,尤其是在国画领域。
年纪轻轻就加入华夏美术家协会,有很大的口碑。
这次画廊,她是直接被邀请参加的。
虽同时绘画专业,但盛倩薇专攻的是油画,并不在邀请行列,此次是陪同姜泠雪过来的。
姜泠雪环顾四周,低声:“今天来了不少业界内的知名大家,你可以多结交结交。”
安家屹立已有几百年,且祖上曾担任皇帝身边的重臣,有着丰富的家底,以及众多名字名画。
且字画都是私人收藏品,从未对外展出过,吸引着众多国画书法名家。
“泠雪。”不远处有人叫她,是她的导师卫助大师。
姜泠雪带着歉意:“抱歉,倩薇,我导师要带我去交涉,你先自己逛一逛吧。”
盛倩薇点头:“嗯,你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这是安家第一次开展公共活动,画廊规模并不是很大,一眼就能望到头,展出的字画也不多。
因此,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盛倩薇的瞳孔猛地收缩了起来,怀疑自己眼花了,也无法说服那个人是宁若初。
早在三年前,她就在圈内好友八卦之时听说了宁家找回了一位真千金。
彼时她们并不在意,只是随口闲谈。
因为宁家在京城,不过是个中等豪门,顶流圈子的人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后来听说了宁若初的那些传闻,也只是吐槽两句,根本不放在心上。
两年前,突然传出她和骆舟珩结婚的消息,盛倩薇慌了。
意识到自己不能放任事情发展下去,派人调查宁若初,发现她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心里更加难受,十分不平衡。
甚至激动到当面去找骆舟珩理论,落得个不欢而散的下场。
骆舟珩去世后,盛倩薇终于有胆量回国。
只要宁若初占着骆夫人的头衔一天,她就不满。
在她眼里,宁若初一直是仰仗别人鼻息的花瓶,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而现在,她不但继承了整个骆氏,甚至和华夏唯一能与骆氏抗衡的冬氏成了合作关系。
盛倩薇本来是不信网上那些谣传的,她确信宁若初不可能有那个本事,直到冬倾染亲自说她是自己的好友。
这让盛倩薇感受到了恐慌。
她深呼一口气,保持着温婉客套的笑容,上前问候。
“没想到骆夫人也会来,前几天的新闻让让我很担心你。”盛倩薇目光担忧,有些难以开口,“你……没事吧。”
看到她,冉云卿目光一怔,嫌弃地移开两步,眸子垂下,觑着她受伤的小腿。
一袭长裙将伤口遮蔽,看不出那狰狞的疤痕。
冉云卿眼神鄙夷,撇过头去。
相较于她明显的不满,宁若初十分自然。
她僵硬勾唇,却是一脸苦相。
“多谢盛小姐关心,我没事的。”
盛倩薇眉头垂下,宽慰:“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事,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我和舟珩自小就认识,骆夫人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找我聊聊天。”
安慰的话语,在宁若初听来,更像是炫耀和宣誓主权。
只可惜,结婚以来,主权一向是在她那里。
她摇了摇头,“谢谢盛小姐的好意,不过不用了,阿珩刚去世不久,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我,很难有空暇时间。”
身后,传来一道笑声,又顷刻被收敛。
冉云卿抿唇憋笑,宁若初的情况,没人比她更清楚。
昨天还因为吃胖了些,为了不引起怀疑,让她扎针减脂。
盛倩薇被吸引,朝她望去。
一开始就好奇的她,现在才问:“请问这位是……”
据她所知,宁若初在京城并没有什么朋友,那些自命天高的豪门子弟听到她的名字都会感到厌恶。
因为她不算是大家小姐,还嫁了个好人家。
也只有刚来对这里并不熟悉的冬倾染,才会和她做朋友。
“倩薇。”姜泠雪上前,动作有些焦急,对着宁若初皱眉,“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我看骆夫人也在,就过来跟她打个招呼。”盛倩薇柔柔一笑,又看向宁若初,“能在这里遇到骆夫人,让我很意外。”
“意外?”姜泠雪忍不住笑出了声,神色冰冷,“靠着骆家的名号,坐享其成罢了。”
豪门中谁不知道,骆家和安家关系斐然。
姜泠雪嘲讽:“她所有的一切,不都是靠骆舟珩得来的吗?”
“借死人谋取名声,‘骆’夫人还真是好手段。”她脸色沉下,语气加重,讽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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