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的人,就是流千宗亲传大弟子晋煊,此事,你晋煊认不认,你有没有种认”
沈佑安的目光从开口的时候起,就从始至终都在盯着他
沈佑安倒要看看,他要怎么狡辩
楚寒澈几人听了沈佑安的话,周边的气息,也瞬间冷了下来,冰冷刺人的目光也落在了晋煊身上
就连元星,都生气了,蠢蠢欲动着,恨不得一口吞了他解气
“你血口喷人,我一直都没有靠近过你,你凭什么说,是我推的你”
晋煊愤怒的看着他,听着他嚣张的话,恨自己没有一掌打死他
旁边没身份背景的,一看是晋煊,就不敢再吱声了,众人也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甚至还有人小声的说
“是啊……大家都没有看到,怎么能听你一人的说辞,就给别人定罪”
沈佑安轻笑了一声,对于那道小声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刚才为自己说话,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现在也是为了自己
“那晋煊你可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推我”
“我凭什么听你的,有人看到了吗,我刚才明明一直在尽心尽力的保护自己的师兄弟”
晋煊当然不可能同意沈佑安的话,看着自己身旁的同门,向众人解释着,证明自己刚才可没有靠近他
站在晋煊身后,不远处一个默不作声的弟子,忽然开口说道
“我看到了”
说话的人叫许木,他本来是不想说的,别人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可当听到晋煊说他在保护自己同门师兄弟时,他便想笑,实在可笑
被禹清清害死的人,是许木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许木才愿意一直待在宗门里,任由宗门压榨
因为许木知道,如果他离开的话,他的朋友会被欺负的更厉害
而流千宗的人
每次去秘境有收获的东西都要交90%给上面,别的宗门宠爱弟子,也才收40%,有时候甚至不收
对比起来,你说流千宗,可不可笑
不过,既然自己不敢反抗,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些亲传就更不会说了,毕竟收上去的东西也有他们的一份
禹清清害死了他的朋友,晋煊包庇她,许木无能为力,也人如其名,像个木头般不会开口说话,存在感极低,只会默默的做事
而许木其实已经金丹中期了,算是厉害的弟子了,只要他稍微表现表现,也会有人重视他
晋煊转过身看着许木,有些不敢置信,他用目光恶狠狠威胁的瞪着许木,让他可不要乱说话
许木无视了他的目光,又再一次重复了他的话
“我看到了,他说的没错,推的人,确实是晋煊”
许木低沉沙哑的声音,渐渐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其实他们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要是没有做,怎么会不敢发誓呢
可是他们不会站出来的,就算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身旁的人,也不会站出来去冒这个风险得罪人
倒是这个人,是流千宗的弟子吧,胆子可真大,是不想在流千宗混了吗
许木确实不想待在流千宗了,他留下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不被欺负吗
可就在不久前,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推出去,让鲶鱼活生生吞入腹中
“你在说什么,许木,你怎么有胆子诬陷我的”
晋煊愤怒极了,抬掌向许木打去,元婴初期的他,完全碾压了许木
眼看着许木就要被这一掌打死了,楚寒澈却不知何时闪身过来,化掉了这一掌
楚寒澈冷漠的说:“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流千宗的人,看来真的很喜欢对自己师兄弟下手”
还未等晋煊接话,楚寒澈又说
“可为什么要动手动到我的人头上呢”
晋煊看着压迫感极强的楚寒澈,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有什么动机这么做”
晋煊还是坚决不承认,警惕的看着身前的人,反驳道
“想做恶的人,可不会因为别人先动的手,才去做,一个人无端端的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他起念头了”
此时温云礼几人,也走了过来
温云礼摇着扇子看着晋煊,眼底全是冷意,声音也没了平日的温柔,显得格外危险,仿佛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晋煊侧目看着温云礼,心里暗骂道:“他奶奶的,这条疯狗又凑什么热闹”
温云礼:嗯?我?疯狗?我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懂?
禹清清看着几人,如此对待大师兄,害怕的同时,还是假惺惺的开口道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大师兄,大师兄可是我们流千宗的亲传弟子”
禹清清说话的时候,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楚寒澈
楚寒澈完全不吃她这一套,冷漠的开口道:“那又怎么样”
说完,抬掌打向晋煊,晋煊没想到楚寒澈真的敢直接动手打人,慌乱中,堪堪躲了过去
“楚寒澈,你要得罪我们流千宗吗”
“可你得罪了我”
楚寒澈闪身到晋煊身前,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