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拓拔皎想出什么解决办法,御林军统领王飞虎便下令抓了人,并把骊珠宫中一众宫女太监,一起抓走。
“冤枉啊!”
“皇上饶命!”
宫女太监们被塞上嘴,一个个的带走了。
“放开本宫,我自己会走!”
拓拔皎挣脱束缚,跟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女眼神对视而过。
侍女飞快的低下头,微弓着身子,被侍卫推搡着走了!
拓拔皎的眼神里此时才闪过一丝惊慌,如果他被发现的话……
白虎已经被派出去了,父王安排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她手上可用之人又在刚才全被治住了,怎么办?!
拓拔皎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只能寄希望于宫外的拓拔弘了,希望父王能早日带兵来救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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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
被拓拔皎心心念念、寄予厚望的北狄王拓拔弘,此时正被人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
原本英勇无比的北狄王,此刻却像一条任人摆布的死狗一样狼狈不堪。
这一切都归咎于那该死的软筋散,让他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施展,只能任由他人摆弄。
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蹦出眼眶,眼球上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的三儿子,拓拔彦!
他不敢相信,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竟然会背叛他!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不孝之子生吞活剥。
然而,身体的无力感让他只能愤怒地咆哮:"逆子!你怎么敢?"
拓拔弘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败在自己的亲生骨肉手里。
他本以为自己即将成功,没想到最终却功亏一篑,而且还是败在了自己一直信任和宠溺的儿子身上。
这种打击对于一个骄傲的王者来说,无疑是沉重而痛苦的。
但此刻,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拓拔彦一步步走向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父王,当你放弃我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拓拔彦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
“我亲自从北狄来到大齐来救你,你说我放弃你?”拓拔弘紧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仿佛被迷雾笼罩。
“呵呵,你是亲自来了大齐,可你是为了图谋大齐而来,何谈救我!”拓拔彦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嘲笑一个可笑的谎言。
“我被俘后就看明白了!你曾经说过的我是你最爱的儿子,可是你却留了大哥在身边教导,让他处理政事。而我,却被你放于边境。”拓拔彦用平淡的语气诉说着。
“曾经我也以为,我北狄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你让我于军中是为了让我更好的掌控军队,以备后续可接手北狄。”拓拔彦接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哽咽。
“当我在前方冲锋陷阵,杀敌夺城之时,我的好大哥,背刺于我。后勤迟迟跟不不上,卡我军粮。”拓拔彦越说越激动,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被伤害的野兽。
“呵,那时我是多么的信任你,发现大哥的行为后就给你去信询问,结果却迟迟不见回复。无法,我只能搜刮大齐民财,以供养军队。从此埋下兵败的隐患。”拓拔彦轻笑一声,觉得以前单纯的自己真可笑。
“结果北狄朝臣,却在我被俘后,纷纷指责于我,决口不提大哥当初的行为。”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仿佛被抛弃的孤狼,正独自舔舐着伤口。
“败者为寇,胜者为王。我自己技不如人我认!可你呢,口口声声说为我而来。却以我为借口,送妹妹入大齐后宫,更商议着让他们兄妹分享北狄和大齐。”
“我,不过一俘虏而已,回到北狄,等候我的只有无休止的囚禁,和众人的唾骂。从此不见天日,”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激动起来,眼中闪烁着泪光,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咆哮。
“而我的好父王,你还在给我画饼!”拓拔彦只要想起当他收到留在北狄的亲信给他送来的消息时,心情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无比的复杂和难过,他就越加的恨着一直欺骗他的父王。
“你都在胡说些什么!你兵败被俘,你大哥是有责任,我已惩罚于他!而此次本就是为了救你而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回去就要囚禁你?!”拓拔弘简直都要被气笑了,就因为这个,自己这好儿子就能背叛于他!
“不管你有没有说过这话,现在都不重要了!”拓拔彦不再听他狡辩,打断道。
“你们所谓的计划早已被大齐皇帝所发现,早有应对!”
“想来,我那好妹妹,如今已经被宫中的大齐皇帝抓了个正着吧!还有她那以防万一准备的侍女!”拓拔彦低沉又阴暗的声调,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拓拔弘的心脏。
“逆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的密?你要害死你妹妹么?”拓拔弘只要想到自己一切举动早被宇文泽知悉,所有布置都是徒劳无功,就气的想吐血!
“那倒不是,我不是大哥,还不至于做这等卑劣之事。”
“是你们自己行事不严,当晚大齐找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