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推卸与外人,可唯独我不能,现如今必须得从彻查围猎场的近卫军开始着手查起…只可恨我现在身中剧毒,无法亲力亲为。”
“只能每日看一看影卫递交上来的折子。”
感受着夏知元手掌传来的温热,赵长霖突然觉得一个人躺在这大帐之中,没那么孤寂,那么难受。
“那殿下可要好好养伤才行,伤养好了才有机会把那群乱臣贼子给揪出来。”
这时候身边的宫女已经将旁边的药碗给撤了下去,苦涩的药味没那么浓烈了,逐渐变得淡雅。
“你说的是…”
赵长霖打起精神,对夏知元露出一个笑容,似乎是后知后觉半开玩笑的说道:“之前我总催着你喝药,现在喝药轮到我头上了…这感觉可真不好啊。”
“良药苦口,这话不是殿下所说的吗?”
“所以,殿下之后也要喝药哦。”
“谨遵医嘱。”
听到夏知元这故意逗自己开心的语气,赵长霖知道她这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装作喜笑颜开的样子。
既然是知元所愿。
那自己就顺着她的心意吧。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