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自己的手腕,已经换了另外一个人,只不过那人的力道很轻浅,她的手上还有着黑色的皮革护腕。
“殿下…知元从小卧病在床,对于…伴读一事,并,并不是…”
讲的有些磕磕绊绊。
但,这也是夏知元的计算之中,倘若不委婉推辞一下直接接受了,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不过,她只是浅浅的推辞一下,并不代表她真的不想去啊。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能就此错过呢。
“你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谁说伴读一定要读书了?”
“伴读要做的事情,那可就多了。”
“不过,你这柔弱的身子,本宫自然不会太过于为难于你。”
“要是能让本宫尽兴,能让本宫愉悦,那就…不多惩罚于你。”
伴读要做的事情,那可就多了。
不对,什么事情?
一瞬间夏知元的脑海中融入了各种各样自己之前看过的千奇百怪的小说,里面甚至有不少不可描述的画面。
古代时候…不对,也不能这样说。反正就是有一些特殊癖好的作者会设定成伴读是……
Stop!stop停在这里,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
夏知元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大脑就是被某种黄色废料给污染了。
看着眼前这个肤白胜雪的女孩,脸颊泛起红色,赵长霖眯起眼睛饶有玩味,逐渐松开了握着的手腕。
“在想些什么…?”
“脸这么红,这么烫,难道是夜里风太大了?”
“所以…感染风寒了?”
这样逗她还挺有趣的。
不过赵长霖这话可没有说错,在原着这本书中,虽然并没有光明正大的描写过“伴读”的作用,但作者着重用笔墨描写过 其中男主和自己的伴读就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知元知道自己装傻充愣,这一招是行不通的,所以…自己还不如就此认命。
不行,攻略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能显得太倒贴。
得把这个人给钓起来,才好拿下。
“殿下…知元…从未做过这种事情,所以并不会…殿下…”
说的有些停顿,夏知元脸颊浮起层层红晕,双手抓住自己的披风一角,摩擦着上面的刺绣。
低垂着眼睫毛,不敢直视赵长霖的样子。
她这副模样甚是可爱,赵长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手上的皮革护甲,这只不过是用来练箭术的时候防止伤到手的。
但这样的护甲说不定会蹭破夏知元的皮肤,而且也不方便牵手。
红绳渐渐从黑色的皮革上脱开,垂落下来,她双指的速度非常快,修长又灵活,指尖抵着红绳系的死紧的绳结,只是轻轻几拽,便迅速脱开。
将自己的护甲递给了一旁的黑色影卫,赵长霖的手掌再次伸到了夏知元的身前,或许是因为佩戴护甲的时间久了。
所以赵长霖的手掌上有些许的红痕印子,可还没等得及夏知元仔细看清楚,自己犹犹豫豫伸出的的手掌就被一把抓住了。
“不会的话,可以一点一点教你。”
“不过呢,外面夜风寒凉,还是不要久待为好。”
紧接着,夏知元就完全被赵长霖给带领着往前走去,两人十指相扣,融在一起,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温度。
“殿下就这样随意的带走知元,不怕陛下责罚吗?”
这句话,若是换成旁人来问,估计此刻早就人头落地,可这句话是她问的,又显得那么合理。
脚步停顿,这次赵长霖并没有松开一直握着夏知元的手,反而是有些任性的将人往前一拽,夏知元踉跄了一下。
不过完全主导的赵长霖并没有使她摔倒,反而在关键时刻扶了她的腰一把。
“父皇不会因为你责罚于我。”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夏知元知道殿下说的是实话,也是,自己左右不过只是一个侍郎之女。
“但若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于你。”
“民间有一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强扭的瓜不甜。”
错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可不知为何如今看到夏知元的眼睛,却并不想勉强她。
就像是一个大限将至,病入膏肓的躯体中,装着一个生机勃勃的灵魂。
这样的人,反而越能勾起赵长霖的探究欲望,和征服欲望,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她一层一层剥开看看里面最真实的心脏。
究竟是什么模样?
「叮咚!叮咚!恭喜宿主,您的攻略对象现在已经增加了5%的好感值~」
不是吧,这也能加?
难道传说中的反派真的是抖m吗,不要啊,长得这么a的一张脸,再怎么说起码也得是抖s吧!
……
“明日我会派府里的人将你家里的东西全部搬过去。”
“晨昏会有宫里的御医前来。”
“这样,你会好受一些?”
赵长霖今日穿的英姿飒爽,她的长发高高竖起,却又有一些从鬓边垂落下来。指尖捏着刚才从夏府折下的一朵白花,花瓣有些略微泛着青绿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