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乾拿到印章的时候,最跳脚的不是邢道荣,而是在边上的糜芳。
这家伙竟然截胡!
“子與可是先在我面前说的诗!”
“这要是被他拿了盖印的,岂不是变成子與的手稿在他手里了!”
糜芳是万万不能答此事,只是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
毕竟当着人面,坏了人的好事,似乎有些不道德。
有道是“君子有成人之美”不是。
他现在只想邢道荣自己能自己拒绝了孙乾。
可惜…
邢道荣压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竟是点了点头,准备盖印去了。
这下糜芳可忍不住了,心下一动,想了个理由来。
却道:“哎呦,这又不是子與亲笔所写,哪里高盖印。”
“我看待子與自己写了,再盖印才好。”
孙乾之所以自己备好了写好的诗词,就是想免得麻烦。
见了邢道荣的面,直接用了盖印就是。
当然若是自己私下盖,孙乾也不是不行,只是要被别人知道作假,可是要被耻笑的。
邢道荣一听,这把自己印章盖在别人手抄纸上似乎是不大行。
便道:“子方说的不错,吾还是自己写了再说。”
得!
孙乾这一听,自己这计划是完全破产了。
却也不强求,只笑了笑便道:“正该如此!”
“日后若能流传,定也是要流芳百世的宝贝。”
这话听着就不靠谱。
就说皇宫里头的宝贝,都熬不住沧海桑田,何况中华民族起起伏伏,就算能流传下去,那两张纸也总要烂了。
不过虽然“真迹”是熬不过岁月,但事迹却能流传下去。
…
孙乾的“小心思”失败,也不再多提,便跟着邢道荣往襄阳而去了。
不过两日功夫,一行人就到了襄阳城下。
值得一提的是,小乔也没自己回了成都去,竟是跟着邢道荣一路往了襄阳而去。
至于为何,按着她的说法,自然还是叫自己儿子周循能跟着邢道荣多学一些东西。
只是话是这么说,心头到底是如何想的,却也只有小乔自己知道了。
襄阳城下,早有关平等在城外,显然也是早得了消息。
见得邢道荣,关平当即上前拜下道:“邢将军!关平恭候多时!”
关平对邢道荣如此恭敬,一是因为当年跟着邢道荣当了不少时候的副将,学得了不少东西。
二是因为邢道荣当年襄阳用计,在重重围困之下救出了关羽,自然叫他下感激。
如此拜的是结结实实的,叫邢道荣连忙上前扶起他,上下打量一番,却见这关平倒是越发成熟稳重的样子。
心下很是欣慰,颇是有种后继有人的感觉。
却道:“少将军,走,带吾去见云长去!”
关平见得邢道荣,真也是极为高兴,连忙上前引路,却道:“父亲念叨将军多时了,尤其是将军做的那几篇诗词之后,就恨不得直接去了江陵来寻你。”
“说是当年倒是没看出将军如此文采卓然,非是要去见见。”
“若不是因为襄阳不可失,只怕早是去了。”
邢道荣听着大笑:“倒是不想云长也喜爱诗词...还以为他只钻研兵法,一心只想匡扶汉室。”
关平没多解释,只是又夸赞:“将军诗词惊为天人,谁人闻之不心动?”
说话之间,去已入城。
邢道荣打眼看去,襄阳城内一幅宁静而繁荣的画面铺展开来。
城墙上,士兵们身着铁甲,巡视着四周,阳光下铁甲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城内街道两旁,竟是还有不少商贩们吆喝着,声音高低起伏,热闹非凡。
襄阳近江,渔业繁荣,那商贩多是鱼贩,眼下用力拍打着木桶,引来顾客的围观。百姓们挑选着新鲜食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车马穿行其间。
邢道荣看着心道厉害!
要知道襄阳虽然是这年头的重城,可到底是前线啊!
作为前线的城池,能展现出这么安居乐业的水平来,确实能说关羽的水平很高了。
邢道荣看着也不由夸赞道:“少将军,便说这治理地方的能耐,云长的确厉害。”
“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襄阳城不远处,就是曹操的兵马。”
关平脸上的笑意就没停下过,却道:“那曹仁也不是个太平的主,前遭曾经出兵江上,打我襄阳的渔船。”
“结果被父亲带水军破了,这才如此太平下来。”
原来如此!
邢道荣听明白了,这欣欣向荣的场面下,也是关羽打出来的。
不过...
这么听上去,关羽难道现在水战也厉害的很?
虽然曹仁这厮也不善什么水战,但听关羽打水战,好像也多少有些违和感。
心头正是这么想的时候,关平确实一路上不停道:“眼下襄阳与樊城,各自都在训练水军,江上是最不太平的地方。”
“将军若是有兴趣,当去江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