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
“子與!”
“你也太有能耐了!”
“你这不是杀神,也不是火神,那是诗神啊!”
糜芳终于反应过来,却直接开始骂娘了。
难怪他反应这么强烈。
实在是《将进酒》确实太狠了!
整首诗,极具浪漫主义色彩。
运用夸张的手法,如被邢道荣改的“长江之水天上来”,以及“会须一饮三百杯”等,将饮酒高歌的场景描绘得气势磅礴。
当然了,糜芳是不懂什么浪漫主义色彩的。
只是不管是否知道什么浪漫主义色彩,他当然能听出这首诗词的厉害地方来。
毕竟咱们糜太守打仗是不行,文化还是有的。
而眼下其如此夸张大呼,却没人觉得有问题。
文神之说,更是让罗蒙等人也亦是有此感。
邢道荣这出口就是《满江红》、《将进酒》的能耐,叫谁也不得不服啊!
糜芳高兴不已,却拉着邢道荣道:“还说没灵感,我看子與本事,出口就有,哪要什么灵感!”
说着,又品了品其中一句邢道荣修改后的:“子方生,罗校尉,将进酒,杯莫停…”
吟诵两句,糜芳那脸上的笑容也是根本停不下来。
这诗词以后若是能流芳百世,肯定得研究研究那子方生是谁,以后自己也算占了个便宜了!
如此大喜。
对着邢道荣又是好一阵吹嘘。
邢道荣今日也是敞开了来了。
又呼:“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又来一首!
糜芳听得热血喷张,真是再忍不住,直叫人拿来纸笔,为邢道荣专门写下诗词。
其实不用他动手,早有人默默记下,准备天明就传了消息出去。
只是糜芳这现场挑灯摘录,更是叫今夜的剧情推到了高潮。
如此写罢,糜芳是越看越喜,却感叹道:“天下才情十斗,子舆独占九斗!”
“文武双全,举世罕见!”
邢道荣笑着摆手道:“子方说笑,天下才子如此之多,邢某一个粗人,实在担不起这如此谬赞。”
邢道荣形象是粗的,那这诗词说出来,谁能说他是个粗人啊!
糜芳直呼:“子舆!你便等着天下才子皆知你大名就是了!”
这话糜芳说的非常有底气,不过他也并不是信口开河。
糜家虽然随着糜夫人死后,不如之前与刘备那般亲密,但作为当年支持刘备起兵的家族,糜家在刘备这头的地位还是非常稳固的。
再说邢道荣这些诗词本身质量过硬,便是没有糜家的推波助澜,也必然能流传天下。
…
今夜之后,邢道荣这名字注定会闪耀整个大汉的才子之间,不过对于小乔来说,她暂时没还有心思思量这些。
她今夜是一门心思,想着邢道荣的考题。
终于等宴席过后,小乔似有所得,便连忙来找邢道荣来求个明白。
“姐夫!”
“我想明白了!”
听着小乔这斩钉截铁的话,邢道荣也来了兴趣,便问:“哦?不知想的是什么,说来听听。”
却听小乔道:“那凌统之所以要假意来战,只怕是如今其在江东越发不受重用,故而如此。”
“至于为何不受重用,想来是因为甘宁。”
“甘宁乃其杀父仇人,却被姐夫亲手杀了,江东人不免会觉得,那凌统会因为杀父之仇得报,对姐夫心生善意。”
“欲要解开此结,只能对姐夫动手,以表忠心。”
邢道荣听得面上露出几分欣赏之意,便点头道:“不错!说的已然八九不离十了。”
说是八九不离十,那就是还差一二了。
小乔忙道:“可还是有哪里思量不到的地方?”
邢道荣微微点头,也不卖关子,便直接道:“只怕凌统心里还有所想...不若只是要表忠心,认真来杀就是,何必来作秀?”
小乔听得洗耳恭听的样子,极是一副认真的架势。
却听邢道荣道:“今江东势弱,孙权更非雄主,凌统今日做派,也是给吾一份人情。”
“日后相见,说是说手底下见真章,却也是说说罢了。”
小乔一副恍然样子,却道:“原来如此,只是他这一个江东的将军,还没开战,就想着结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小乔,倒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邢道荣看着可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不是非黑即白。”
“一些心思,若不是伤天害理,有违大义,也无妨。”
小乔被邢道荣这一笑,却觉着自己说错了,有些不好意思的。
却低头道:“原来如此,妾身受教了!”
邢道荣却道:“不比如此,你身为女儿身,能想这些已然不易了。”
“男女之思绪,大有不同。男儿直来直去,能谋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