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也步后尘。”陆儁虽是长子,但在家中,却万事有陆绩做主。
眼下这劝说,也全然是商量的语气。
陆绩却摇头道:“周泰将军昔日义释邢子舆,可能想到今日?”便知有今日,却又能影响了昔日之举?”
“其之义举,全凭本心罢了。”
陆绩说着,举杯抿了抿茶水,感受着唇舌见清朗的味道,陆绩才接着道:“吾与荆州联系,也是凭证本心,本是清清白白,又何必遮遮掩掩。”
见兄弟一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陆儁无奈又道:“只怕吴侯知晓,心中恼怒。”
陆绩却似乎根本不把孙权放在眼里。
冷道:“伯言今已成右都督,吴侯安能无故牵连与吾?”
陆逊与陆绩同出陆家,的确是亲戚关系,算是一根藤上开出两朵花来的关系。
所以当日推举陆逊成为右都督,陆绩也出了很大力气。
陆儁闻言,先是有些被说服的点了点头,很快却又摇头道:“前日听闻,吴侯使孙策次女嫁伯言,如此伯言还能护着咱们?”
陆绩却不屑道:“孙权只知平衡之道,此法拉拢伯言,如嫁其妹与汉中王有何区别?”
“今日其能反汉中王,后日便能欺伯言,伯言安得不知?”
这陆绩一边直呼孙权,一边称呼汉中王,也可见他的态度了。
陆儁心下沉重,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外有人报道:“外头有个戏班子来讨赏,可能叫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