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家伙操练可不就光在校场里头,时常是拉出去野外训练。
头戴重盔,肩扛长矛、带50支箭,背3天干粮,半天之内行军百里,到达后还必须能够立即投入战斗,双手还要能够拉开二石的硬弓。
别的不说,就说背着50支箭,也能把人累够呛的了,更别提重盔、长矛。
邢道荣跟着一起操练,尚且也能感觉一丝吃力,别提两个校尉陈应、鲍隆了。
这两个家伙几日也是猛猛操练,跟着军士们同吃同住,要说心里烦闷,多多少少有一些的。
不过再一看自家将军也跟着一起,什么抱怨的话也只能憋在心里。
邢道荣听着陈到的话,又看了看远处正笔直站着,看着兵卒操练的陈应、鲍隆,也不由感叹道:“官教兵、兵教兵、兵教官,教员之法,真是千古适用。”
陈到虽然不知道“教员”是什么意思,但“官教兵、兵教兵、兵教官”的说法,还是让他好生品了品。
却不由道:“将军话虽然朴实,却也有些道理,咱们带兵的,从军士中,也能学得一些。”
正说着,忽然身后冒出一个声音来。
却听其道:“二位将军说的都有理,不过...依着孔明看来,这行军打仗归根结底,还是将军百战,得看将军领兵。”
两人转头一看,却见诸葛亮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过来,顿时一齐呼出道:“军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