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表现的对武学毫无兴趣,关键也没练一点东西来,因此秦瑜才放弃了让他学武,专注于文。
抱着武功秘籍回到房间,一看大半夜,才沉沉睡去,以至于没睡多久就被杏枝叫醒了。
儿子第一天去太学,秦瑜也早早起来,让宫人准备好了早膳,现在看儿子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
但想到李承宗的年纪也大差不差,想到庆帝专门下了圣旨,她狠下了心来。
“宗儿,醒醒,吃过朝食该去读书了。”
大概是年纪小的缘故,总是睡不够,平日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再加上昨夜又睡太晚,李承宗困得很,没什么胃口,勉强喝了口粥,迷迷糊糊地说道:“娘,我现在不想吃,你给我准备点吃的,我饿了再吃。”
秦瑜劝了半天没办法,只能让宫人去准备吃的,给李承宗带去学堂。
来到学舍时,大部分学子已经到了,大多是六七岁的小萝卜头,但别看他们年纪小,这些人可都是大庆国最顶尖的二代。
李承宗扫了一眼,老二李承泽和太子李承乾还没来,便朝最角落座位走了过去。
也不管谁的位置,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得益于位置的优越性,夫子进来时竟然没发现他。
李承宗今日进学,夫子是知道的,所以夫子进门就看了眼中间靠前的皇子专用座位,见位置上没有李承宗的身影,便问道:“三皇子今日可有来?”
此时此刻,李承宗睡得正香,他旁边的孩子连忙站起来说:“回先生,三殿下来了。”说完还有些委屈的指了指趴在原本属于他的座位上的李承宗。
夫子姓张,为人刚正不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御史赖名成还要头铁,不过张老大人比赖名成有眼色,也了解庆帝,在庆帝登基后,自请来了太学教授这群庆国的天皇贵胄。
“三皇子!”
看到座位上呼呼大睡的孩子,张老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感觉到有人在推搡自己,熟睡的李承宗十分不爽的扒拉开对方,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同时嘴里还喊了一句:“别动我!”
声音不小,整个学舍都听得清清楚楚。
“学堂胜地,不是让三皇子你来睡觉的!”
张老大人提高音量,却发现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办法,只能走到近前,一掌拍在书桌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李承宗吓得一激灵,脑袋懵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开机。
“三皇子,可清醒了?”
李承宗抬头,看见一个老头儿朝他吹胡子瞪眼,点了点头:“醒了。”
再不醒,对方的唾沫都要喷到他脸上了。
“哼,今日之事老夫必会禀报陛下。”
张老大人原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三皇子会被吓住,谁曾想李承宗竟然愣愣的看着他。
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半天才“哦”了一声。
“你……”
张老大人气得一哽,留下好好听课四字,回到了讲台上开始讲课,讲几句就看李承宗一眼。
李承宗被这么一搞也有些清醒了,然后就感觉肚子饿了,叽里咕噜的。
偷偷打开食盒,摸出一块糕点塞到嘴里,吃得正香,旁边传来一道压低的声音。
“三殿下,给我来一块呗。”
李承宗扭头看去,这才注意到旁边之人是他舅舅的儿子——秦恒。
“二表哥?你也在啊。”
虽说秦瑜不待见秦业,但对秦山和秦恒兄弟俩没意见,李承宗和秦家兄弟的关系还不错。
趁着张老大人不注意,李承宗递过去一块糕点。
一块,两块,三块……当第四块糕点塞到嘴里时,正好被张老大人逮个正着。
“三皇子!”
“到。”
李承宗体内的学生之魂下意识喊了声到。
“三皇子,老夫在上面讲课,你在下面吃东西是何意?莫非觉得老夫讲得不堪入耳?”
李承宗还没开口,老二李承泽便站起来,拱手道:
“先生误会了,三弟幼时身中剧毒,至今未解,平日须大量食物维持身体所需,望先生理解。”
“先生,此事我可以作证。”秦恒紧随其后站了起来。
“多谢二哥,多谢表兄作证。”李承宗先后朝二人拱了拱手。
三人一唱一和,张老大人那叫一个气,但又不知该如何发作,毕竟李承宗幼年身中剧毒一事并非秘密。
“三皇子,你既抱恙在身就应在后宫好好休养,今日之事,老夫会禀明陛下。”
“哦。”
张老大人:“……”
二皇子素来聪慧,又有个爱看书的母妃,课业早已学过,自进学以来便相当难管。
至于秦家小二……唉,秦家的棒槌,不说也罢,都留业三年了。
如今再来个三皇子李承宗,扰乱课堂秩序。
唉,老夫年事已高,还是请辞吧。
上午的课业结束,张老大人便急匆匆走了,显然是去找庆帝去了。
“表弟,老张头肯定是去告你状了,要不要给他点教训,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