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告退。”
很有工具人心理准备的文武百官一礼后告退。
转眼，大殿中就剩下朱厚照、十一女、还有几个太监了。
见没有其他人了，朱厚照立即蹦下了台阶，看了好几女眉头一挑。
不太沉稳啊。
“嗯，从今以后呢，咱们就是夫妻了。”朱厚照看着十一女，满意地点点头笑道。
都怪好看的，实力也马马虎虎勉强能看。
而在众女眼中，这声音虽然很大，带着好似与生俱来的霸气、豪爽。
但却也让她们感到了一种亲近。
那高高在上的圣武帝印象，再次拉近了不少。
“夫妻就应该好好相处、真心对待，你们放心，朕肯定会好好对你们的。
不过朕肯定不会像我爹那样。”朱厚照认真的说道。
说着，又习惯性跑偏话题，带着几分不悦道：“我爹你们应该也知道，就是上一任大明皇帝，他就是太宠妻子了，连法律都不顾。
他的那两个小舅子，早该死了，他却不管，还让朕放他们一马。
哼哼，别让朕再知道他们犯了事，要不然朕立马把他们千刀万剐。”
众女听的心中皆是古怪，这是能直接说的吗？
陛下（圣武帝）真的跟先帝父子情深吗？
或者说，陛下（圣武帝）还真是跟传闻中一样的、不拘小节？
“说起我爹，我爹死之前留给朕的信中，还纪念着朕娶妻生子呢。
朕一下子娶了十一个，他一生却只娶了一个。
他要是知道了，应该也会开心的。”朱厚照脸色又有些难过。
情绪跳脱之快，让众女大半没反应过来。
当然，也有立马反应过来的。
“陛下已经取得如此威震天下的文治武功，先帝在九泉之下、也定是极为陛下感到高兴、骄傲的。”白清儿睁着一双清纯的大眼睛，真挚说道。
顿时，一双双目光刺向他。
正道几女皱眉：‘不愧是妖女。’
邀月不屑：‘哼。’
“说的也是，我爹这辈子当皇帝虽然不怎么样，但他能生下朕，就已经是足以超越古今的大成就了。
等朕一统天下，他也算是千古一帝了，哈哈哈。”朱厚照难过的表情立即变得神采飞扬，哈哈大笑。
众女一怔，包括白清儿、白芳华二人，齐齐无言：‘·····’
陡然间，她们感觉，自己再次更加清晰的认识了圣武帝。
那厚厚的外衣、光芒，也剥下来了一层。
而这样的圣武帝，怎么说呢？
她们只感古怪。
雄才伟略、大公无私、让天下无数枭雄忌惮、压力如山的圣武帝，好像、好像有些喜怒无常、不太沉稳的‘孩子气’。
虽然喜怒无常不是个好词语，但她们却只能用孩子气来形容。
因为这个喜怒无常，她们并没有感觉到压力、暴虐。
只感到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嗯··大孩子。
思绪闪烁，但众女自不会这么容易就下判断。
“陛下所言甚是，真到了那一天，先帝必会跟随陛下一起，名流千古。”白芳华果断的开口道，端庄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崇敬。
不出意外，又招来了一道道隐含不善的目光。
白芳华和白清儿根本不在意。
两女的目标从来都很明确，争宠、争宠、还是争宠。
又怎么会在意其她妃子的看法？
“说的好。”朱厚照高兴的给予了肯定，朗声道：“不要叫先皇，以后跟朕一起叫爹。
我爹要是听到这么多儿媳妇叫他爹，他肯定会高兴的。”
“是。”
这话明显是对众女一起说的，十一女自是应声。
“先不说咱爹了，以后朕再跟你们仔细的说说咱爹有多好。
咱爹当皇帝不怎么样，但当爹、那就是天下最好的，未来只有朕能超过了。”朱厚照有些意犹未尽的颇为自豪道。
众女这下完全确定了。
父子情深是真的。
先帝肯定是无比的宠溺陛下。
陛下也是真的极其自信、好胜，连当爹都要争个强弱。
“陛下这么一说，臣妾真的是很想听。
臣妾从小就没有爹娘，一直都在羡慕别人的爹娘。
虽然咱爹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但能听听他的好、也是极好的。”白清儿略带一丝伤感、和憧憬的说道。
朱厚照感受到了一些真心，顿时受到了触动，大步上前摸摸小脑袋，认真道：“不要伤心，朕都说了，我爹娘以后就是你爹娘。
你都不知道咱爹娘有多好，虽然他们都已经死了，不能对你好。
但朕可是天下最好的丈夫，一定会替他们对你们好的。”
“谢谢陛下，臣妾相信陛下。”白清儿双眸中有些失神，随即立马眼睛微红，露出一个笑容，更多了几分真心。
虽然话语有点颠三倒四，什么叫‘替他们’？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一股真诚。
毫不掩饰、坦坦荡荡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