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医学院。
“程副院长！”
“见过程副院长！”
···
一道少女的身影走过，沿途的学子纷纷行礼道。
待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不少学子神色还有些失神，仿佛痴迷憧憬一般。
“程副院长越来越漂亮了！真不愧是咱们国子监第一美人！”
“是啊，我听说、程副院长刚来时，并不起眼，几个月过去、就变成天仙下凡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以前程副院长一人独处，太过美貌只会引来灾祸，故意用毒将自己的容貌隐藏了起来，还故意发育不良。
到了学院后，就不用顾忌了，这才是程副院长本来的样子。”
“原来如此，咱程副院长虽然没有先天之境，但医毒天赋举世无双，那毒、我听说先天之境也得跑，我看程副院长也该登上那仙子榜。”
“赞同、赞同，咱们医学院、甚至是整个国子监都是这么想的。”
·····
“灵素、你来了。”
贺艳容处，见到走来的少女，亲切的笑道。
“灵素、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看看这肌肤、啊、羡慕死我了。”贺艳容旁边，一个看上去颇为俏皮的少女蹦跳着，上前拉住了少女的小手，极为亲近的道。
说着，还直接伸手要去摸那白净如初雪的肌肤。
“飞燕、不得无礼。”贺艳容无奈的轻斥道。
“贺大姐、没有关系的。”程灵素笑着道，任由上官飞燕摸摸自己的脸。
温柔笑道：“飞燕、你也可以的。”
“还是算了，灵素你的体质天生跟药材亲近，我可不能比。”上官飞燕带着点羡慕、但绝没有半点嫉妒的道。
随即，又忍不住四处打量着此时的程灵素，羡慕的活泼道：“灵素、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看这腰、看这腿，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
“飞燕。”程灵素轻嗔一句，亲昵的挽着上官飞燕的手。
贺艳容含笑看着，见到女儿恢复了以往的活泼开朗、古灵精怪，还交到了程灵素这样的好朋友，她心中自是欣慰的。
目光转移到女儿旁边那道可人的身影上，便是她见多识广，也算是亲眼见证，还是忍不住有所感叹。
大半年前的程灵素，她是亲眼见到的。
看起来好似普普通通的一个农家女子。
除了那一身的医毒本事，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外，没什么出奇的。
而此时眼前的可人儿，是她亲眼见着，一步步蜕变的。
不，不应该说是蜕变，而是恢复她原本的样子。
已然成长的身段，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如柳的腰肢，白皙优美的脖颈。
好似这天下间，最为清澈透亮的雪白肌肤，精致无缺的样貌。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天然草木药材香气。
明媚大方、温柔不失坚强的气质，还有那一双漆黑如墨、明亮如星的清澈眼眸。
此刻一身淡蓝色衣裙的可人儿，仿佛天地自然中诞生出来的药木仙子精灵。
再加上那一份难得的朴质，更让人感到疼惜和好感。
不仅仅如此，其冰雪聪明，同样让贺艳容都感到敬佩。
以前的藏拙样貌，还有这大半年以来的相处，都让她清楚知道。
这个少女有多么的聪明，以及善良、通透、宽容、坦荡。
有时候，她都在感叹，世间怎么会有这样、近乎完美的姑娘？
再跟自家女儿一对比。
贺艳容都不禁暗暗摇头，女儿不能要了。
三女在一起说说笑笑，不多时，忽然——
“贺副院长、程副院长也在，陛下来了，周司业让我来请你们过去。”一道身影快速跑来、有些激动道。
顿时，三女神色皆是有所变化。
“陛下来了！走走、我们快走，我还没见过圣武皇帝陛下呢。”上官飞燕立马兴奋的道。
贺艳容最为沉稳，目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程灵素，点头道：“我们这便去。”
而程灵素，则是微惊后，喜悦、又罕见的有些紧张。
已经四个多月没见陛下了，也不知陛下还认得我吗？
素净的小手，不动声色紧握了下。
过了一会。
人群中，上官飞燕好奇、又紧张敬畏的偷偷看着那豪迈霸气的魁梧身影，大气都不敢多喘。
周围其他人也都差不多。
不是圣武帝太过严肃，而是由衷的敬畏、崇敬。
朱厚照在目光扫过一圈后，瞪大了双眼，没理会其他人，直接惊讶地走到程灵素身前。
上下看着。
程灵素看得出陛下眼中的惊讶，不禁心中喜悦。
“你是风都能吹倒的小丫头？”朱厚照真的很惊讶，伸手摸摸那变得如云的秀发。
又直接伸手去捏捏那滑嫩的小脸蛋，好像在看是不是易容了？
“陛下~！”程灵素性格大方，但此时这么多人面前，她自然是忍不住害羞的。
周围人，全部低下了头，顶多用余光观看。
心中又多了一个程副院长惹不起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