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男女的那种。”
“没有。”
“那你之后,会不会喜欢我。”
“..........”
“我不知道。”
盼兮在思忖后一会,只能给出这个“我不知道”的答案给叶鼎之。
叶鼎之直接翻译成:只要他努把力,她会喜欢他。
盼兮侧目看了眼,李长生与百里东君越凑越近的侧脸,两只竖的高高的耳朵。
无奈道:“你们想问我什么,不如回去之后,再慢慢问我吧。”
随后再看了眼,不远处因为坐的太久,偷偷捶背的雨生魔,对叶鼎之道:
“鼎之,时候不早了,你和雨生魔该出发了。”
叶鼎之眉目含情地看着眼前人,今日的盼兮并未佩戴面具,肌肤如雪,衬得那一点樱唇,如桃夭般娇嫩,令人想一亲芳泽。
思及此,叶鼎之口中莫名干涩,不自觉喉结滚动,眸底略过一丝羞涩。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要一个离别的礼物。
一旁的李长生一直都在留意着叶鼎之,作为过来人,李长生清楚地捕捉到刚刚叶鼎之眼中一闪而过的是什么。
狐狸般精明的眼睛半眯,眼角余光瞥向站在他身侧的百里东君,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
“啵——”
电光火石间,刚刚还站在叶鼎之跟前的盼兮,换成了百里东君,而李长生身侧之人则变成盼兮。
感受到侧脸一瞬而过的温热,百里东君懵了。
叶鼎之的灵魂,飞了。
雨生魔手中的瓜,掉了。
盼兮的眼睛,亮了。
李长生心满意足地笑了。
就在叶鼎之控制不住想一亲芳泽之际,李长生直接来了个偷梁换柱,将百里东君推到叶鼎之跟前,将盼兮拉到自己身侧。
原本他与百里东君就站在二人侧面,故叶鼎之的吻仅仅是轻轻落在了百里东君的脸颊。
也算是他这个做师父的给这对难兄难弟,一个毕生难忘的回忆吧。
瞧他这个做师父多贴心。
不用谢哈!
若论是师父坑徒弟?
常言道:不坑徒弟的师父,都不是好师父。
最后,叶鼎之带着一脸的郁色,垂着头,像是掉了魂似的骑马跟在雨生魔身后,师徒两人策马而去。
盼兮视线下移,落在李长生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牵着的手上。
狭长的睫羽轻轻扇动,被大手包裹下的小手,指尖微微蜷曲。
倏地,盼兮感受到被人裹住的小手,被人轻轻捏了捏。
盼兮狐疑地抬眼看向跟她挤眉弄眼的李长生,眼神询问:你要做什么?
李长生自认十分帅气地挑了挑一侧的眉毛:就想捏一下你。
盼兮无情地撇开眼,似乎在说:无聊。
李长生见盼兮都被他无聊到移开视线,于是对还在目送叶鼎之师徒的百里东君,安慰道:“你很快就有第二个生死相交的兄弟了。”
“有了,不过那个人好久都没回信给我,上次来信还说要来天启,可都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再传来。
不会人中途没了吧?”
百里东君似乎想到那个独自去药王谷求医的持着追虚枪的少年。
盼兮嘴角微微抽动,司空长风知道你这么咒他嘛?
“放心,司空公子那儿,我拜托了小雀它们帮我留意,他不会有事的,估计就是路程远了点,或许现在已经到了天启城也未必。”
百里东君目露惊喜地转头看向盼兮,“真的?那我们现在快点回去,可能还会跟他在城门口撞见呢。”
盼兮婉拒了。
“东君,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师父商谈,你先回去,一会我们就回。”
百里东君轻蹙眉头,视线落在李长生和盼兮交缠的衣袖上,语气强装无所谓道:
“好,那盼兮你早点回,毕竟外面还是很危险的。”
百里东君俊美的脸庞,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看着李长生。
像是百里东君刚刚口中所说的危险,就是来自李长生一样。
李长生不发一语,反而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为师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徒儿一般见识。
纵使百里东君再不舍,在盼兮坚定地眼神中,独自先行。
“兮儿,支开东八,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这个未婚夫说吗?”
李长生一边说,一边不忘摩挲着手中如羊脂白玉的小手。
啊,这小手真软,摸着比太和帝的暖玉还要舒服。
盼兮低垂眉眼,一句话未说,直接运功震开了某人的“狐狸爪子”。
“就是想提醒一下,我的这位未婚夫,做戏不要入戏,即使入戏,也莫入心。入了心,就不好了。”
李长生无所谓地收回手,将其藏于身后,留念地摩挲掌心残留的温度。
“那多谢未婚妻的提醒了,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才更好玩嘛?”
面上是一副玩世不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纨绔样子。
盼兮轻轻一笑。
“玩?是挺好玩的,如那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