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场打斗,来的匆忙,结束的也匆忙。
唐莲对于冥侯二人的离去,因面具女子的这一手,并未察觉他们离去的异常。
反观,萧瑟看着盼兮、雷无桀愈发融洽的氛围,心中的堵塞之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开口打断,“雷无桀,你有几条命够你这么玩的?”
被萧瑟开声打断与盼兮感情升温的雷无桀,也心生不爽和委屈,反驳道“你不也有武功吗?你怎么不去打啊?”
萧瑟回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说,我会武功了?”语气略带有几分茶香。
雷无桀“哎,你不是,你在那客栈,你,你一挥手,门窗都齐刷刷地关上了。”这紧张且结巴的解释,声音不自觉提高几分,生怕被人误会,他雷无桀在诬陷萧瑟。
雷无桀是宁肯被打死,也不背这口锅。
萧瑟讥笑的说“傻子!”然后视线看向盼兮,似乎想看看她对这一个问题的看法。
盼兮也不介意地跟他们说说自己的猜测“我想,除了武功,也就只有机关术,能挥手间,将门窗瞬间关上。且我想,是躲在安全处的那两个小二,看到萧老板的眼色,随着萧老板一挥手,立即拉动机关。才造成阿桀对萧老板会武功这一印象吧。”
此时,萧瑟脸上浮现浅浅的温柔,眉眼微弯,嘴角掀起,整个人瞬间温和起来,没有刚刚对雷无桀和对冥侯几人的冷淡。
萧瑟“果然,知我者,盼兮也。”目光直直注视着盼兮。
看到萧瑟的目光和变化的神情,第一次见到萧瑟这么直白,类似表白的话语,盼兮愣了愣,心中想“这个萧瑟,怎么突然间开屏了?感觉比之前对我的谨慎和戒备,更让我有点风雨欲来的感觉。”
盼兮的恍惚也只是一瞬,一眨眼功夫,就恢复原本的清冷之态。
雷无桀听到盼兮的话,傻眼了“啊,这也行?”
雷无桀初入江湖,第一场比试,算是真正落下帷幕。
盼兮也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对着唐莲道“唐公子,你在这后院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我刚刚看到一抹身影,在阿桀使出火灼之术前,偷溜去了后院方向。”
萧瑟紧接着盼兮的话,说“我想冥侯、月姬,也只是不想被人渔翁得利罢了。”
唐莲一听两人说,有其他人趁他们对战冥侯月姬二人的时候,偷溜到后院,担忧自己护送的东西出现纰漏,赶忙运用轻功回去后院查看。
萧瑟歪了下头,眼中含笑地向盼兮,眼神示意了下“去看第二场戏?”。
“似乎萧瑟在慢慢放开他的心房,在一点点展示着他的真实,冷静沉着,处事不惊。又带点腹黑。”盼兮心中对萧瑟的认知又近了一步。
说萧瑟是黑芝麻馅的,那么雷无桀就是空心的,一点馅都不包在里面盼兮心知萧瑟不是那种爱八卦之人,或许他想借此机会,多了解些唐莲所运送的黄金棺椁,里面到底装有何物,方便应对之后有可能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盼兮对视着萧瑟的眼神里,也渐渐出现了些玩味。说“走吧,我们也去看看,如果顺利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坐上一趟顺风车。”
也不管萧瑟二人,先行离去。萧瑟立即跟随。
雷无桀也赶忙跟上他们的脚步,即使还未第一时间想明白盼兮话中意思。只因雷无桀全身心地相信着盼兮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虽然他也相信萧瑟,但就是比不上对盼兮的。
“唐莲,你说清楚了,谁是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等盼兮三人行至后院马车处,听到一道女子声音质问着唐莲。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手持银枪,身着黄色束衣,头发扎着简单马尾辫地英气女子站立在黄金棺椁旁。女子神情带有几分不满和娇气对视着唐莲。
原本走在最后面的雷无桀,担心唐莲旧伤未愈,怕来人会伤害他的大师兄,快步上前,略过萧瑟、盼兮两人,一个大跨步,以一种老母鸡护小鸡仔的架势,喊“谁敢伤我大师兄?”
然而,雷无桀这一番关心,注定付诸东流。唐莲一手按在雷无桀肩上,毫不留情地将他拨开,疑惑地对着面前不可能出现的女子道“千落?!”
唐莲“三师尊知道你来吗?你不会又是偷跑出来。”
听着唐莲这自问自答的话,显然眼前女子就是雪月城三城主枪仙—司空长风之女,司空千落。而且唐莲对于司空千落隐瞒家中长辈,离家出走这一行径,习以为常又带有几分无奈。
司空千落一听到唐莲“偷”这个字,紧张反驳“谁说的,我就是出来游历江湖,恰好途经此地。”
前一句还好,但后面的话就不行了。语气不坚定,中气不足,显得这解释苍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撒谎,当然除了雷无桀,或许他真的认为是巧合,还会开心地跟你说一句“有缘”。
盼兮看着司空千落被人抓包逃跑出家,还要一脸正经反驳的可爱样子,忍不住添了几把柴进去。说“然后恰好看到我们在应付想偷棺椁的人,担忧你大师兄的任务,就进来看看情况;又恰好心生好奇,想看看棺椁里面是什么东西,竟让你大师兄千里迢迢来护送?是吗,唐公子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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