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东一边说一边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两个人的灵魂从此就套牢了。
我刚才又打听了一下,各种传闻邪乎的很。
是那种相爱人的锦上添花,分开之人的索命毒药。
对,这些都是传闻而已,但是,这听着也有点很吓人啊。”
贺图南的气息还很平稳:
“我现在倒是希望这个传闻是真的,用我的灵魂留住余多的,让他永远在我身边,
就是不行,至少我们的灵魂能在一起,而不是我在原地,但是却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秦逸东已经出离愤怒了:
“贺图南,贺图南,我真的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种话,余多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了啊?
游轮大王的女儿应该来找余多取取经,还他妈去什么T国!
和余多一比,降头师的手法简直就是弱爆了!”
秦逸东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也是无用了。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一路前进,到达神庙的时候,秦逸东感觉自己的身上都出汗了。
秦逸东的心情一直很忐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看过的电影中,那些巫蛊师下降头的恐怖画面。
让贺图南和秦逸东都意外的是:
守庙人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手艺人,看到贺图南,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之后直接问了余多和贺图南的生日时辰。
然后从贺图南要了一缕余多的头发,又从贺图南的头上剪了一缕头发。
来到院子的一棵古树下边,将写着生辰八字的字条装进了一个红袋子里,挂在了树上。
整个过程,守庙人的嘴里一直吟唱着什么。
秦逸东听不懂,却感觉很好听,像是能净化心灵的那种神奇的感觉。
随后贺图南和秦逸东更是见证了传统手艺人的精湛手艺,
将两个人的灵魂载体的头发丝一起封存到了一件银饰品里。
古老的制法,将一块老银子,变成了一个银牌。
那是一个细长的却微微有些弧度的长方形的银牌,上面刻着部落古老的图腾图案,以及一些咒语。
最后用一根红色的皮绳闯过了两边的孔里。
守庙人把东西拿到了外面的古树那里,把银牌也挂到了树上,然后又开始了吟诵好听的古老的经文。
天空突然破晓,贺图南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平静和心安。
这是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的感觉。这一刻,他彻底的感觉到了放松。
秦逸东也是大受震撼,他本是抱着经历恐怖片现场的准备来的。
没想到得到了一次洗礼,像是见证了一场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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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清晨的阳光中往回走着,秦逸东抬头望了一眼初升的太阳
“我能看见这样的太阳的时候并不多。这时候的山里真的很美啊!”
贺图南此时的笑轻松而惬意
“你要是喜欢这时候的太阳,我可以每天给你打电话叫你起来看。”
“二少您饶了我!”
秦逸东看着贺图南脸上久违的笑容,此时在阳光中的那人分外的温柔
“您这把自己的灵魂交出去了,果然一身轻松了啊!”
没有理会秦逸东的揶揄,贺图南压抑着心里的焦急,暗暗的放缓了脚步,
迁就着秦逸东的速度。
两个人一路聊着公司的事情,慢慢的走回小院,刚进走廊就看到在走廊站着的卓小凡。
站在昨天秦逸东站着的地方。
秦逸东看见了说“你怎么站在这啊,小余多醒了?”
“没有,我担心在屋子里听不到余多的声音,就站在这,正好等你们回来。”
贺图南轻轻的拍了拍卓小凡的肩膀“谢啦,你和东哥回屋子里睡一会儿吧,我们下午还要出发回去。”
看着秦逸东和卓小凡回屋子了,贺图南才轻轻的打开了反锁的房门。
屋子里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样,静悄悄的,窗帘拉得很严,仿佛还是在晚上一样。
余多静静的躺在床上,贺图南感觉余多乖乖的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贺图南听着余多平稳的呼吸音,觉得这是世间最美的音乐。
轻手轻脚的脱去了外衣,贺图南到卫生间洗漱完出来。
看到了余多的眉头微微的皱着,手在被子里轻轻的划拉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轻轻掀开被子,看到一只小手正在这摸摸,那掐掐的。
因为一直手感不对,所以余多的眉头越来越皱,眼皮也有些颤抖起来。
贺图南笑着上了床躺好,果然,那只小手马上的就爬了上来,
轻轻的摸摸,然后开始慢慢的掐着。
余多的眉头舒展开了,带着甜甜的笑意睁开了眼睛。
“贺图南··你醒了啊?”
“嗯,醒了。多多睡好了么?”
余多眨眨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没·没有睡好,还好困呢·昨天是条超级放纵的的小鱼·鱼骨头现在还酥着呢··”
贺图南轻轻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