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图南和余多所在的「大学」,是全国的重点模范学校。
有着悠久的校历史和校文化,是很多知名的重量级的大人物的母校。
而与这所「大学」遥遥相望的,就是锦海最有名的富人贵族国际学校。
这两所「大学」都是鼎鼎有名的,而这两所「大学」 的学生都是互相看不上对方。
重点的「大学」的孩子,都是一路过关斩将的学海翘楚,是从小在小天才,小学霸的惊叹夸奖中长大的,一路鲜花掌声,虽然都是彬彬有礼,但是骨子里是有着骄傲的。
贵族学校的孩子,非富即贵,从小鲜衣怒马的长大,在钱权的超能力下,各个活得张扬且肆意。
这样不同的两个群体,却能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一种平和。
虽然私下里,他们互相以“书呆子”和“暴发户”来称呼对方。
但是真的见面,一般都是不搭理对方的态度。
城府深一些的,小小年纪就可以做到心里鄙视,面上还能维持基本的友好交流。
毕竟都长大了,懂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
但是,凡事没有绝对!!
此时,大路边的小胡同里,拳脚相加的声音,和哀嚎声,此起彼伏。
“哎呀,我×。你他妈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贺图南狠狠的撂倒了最后一个人,冷冷的说道“嘴巴放干净点!我再说一次,有能耐就冲我来,别欺负老实孩子。丢人!”
贺图南一边擦手,一边蹲下身子说“我叫什么,你不配知道,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欺负刚才的那个人,我就让你真的认识认识我!”
地上横躺竖卧的几个人,龇牙咧嘴的哼哼着。
其中最惨的陈晓波,感觉自己的两只眼睛都要疼瞎了。
“他妈的,敢这么打我,我要是能放过他,我就不姓陈。
哎呀我×,疼死我了!”
贺图南出了胡同,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的向着余多家走去。
余多的家是在B大最早的一批教师家属楼里。
余多的姥爷是B大非常有名的一名大学教授。他的爸爸曾经也是B大的数学系教授。
余多的爸爸是厉害的数学家,余多的数学天赋,遗传自于自己的父亲,同样遗传给余多的还有他的性格缺陷。
贺图南没有见过余多的父亲,只是听自己的爷爷和爸妈提起过。因为余多的父亲在三十多,正值壮年之时,就因为癌症而去世。
在别人的讲述中,贺图南了解到,那是一个一生沉浸在学术中的男人。他的生命中只有数学和科研课题,好像其他的事情都侵扰不了他的心。
当年他是余多姥爷的得意门生。后来更是做主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了自己最满意的学生。
然而这段由父母之命促成的缘分,组成的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
余多的妈妈,对于自己木讷的丈夫,除了厌恶和恨,好像再也没有其他了。
这种情绪,甚至很多的就转嫁到了余多的身上。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连正眼都懒得看。从她给余多起的这个名字上就能窥见其对于余多的厌恶。
贺图南想着想着,就到了余多家的楼下。
贺图南站在这,向楼上望去,看见余多的家灯还是亮着的。于是顺着老旧的单元楼梯,慢慢的上到了四楼。
轻轻的敲门。没有回应。
又轻轻的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
贺图南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轻轻的敲了两下,然后声音不大的喊道“余多?”
屋子里迅速的响起了拖鞋在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紧接着,门呼啦一下就打开了。
穿着睡衣的余多,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狗,还是只,一只眼睛乌黑的鸳鸯眼的小狗。
贺图南看着他就是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于是自己不客气的直接进到了屋子里。
“余多,你几点睡觉啊,我来帮你把眼药膏上了,你眼睛不舒服,今天就早点睡吧,行么?”
余多动作刻板的去拿了拖鞋,轻轻的说“要··要··睡了。刚刚··在看书。”
贺图南换好拖鞋,走进了屋子,大致的用眼睛扫了一遍屋子,确定余多的妈妈最近没有回来住的迹象。
屋子里很干净,特别的整洁。
余多是个爱干净的小狗。且有轻微的强迫症,表现在东西用完,必须放回原处。
就连摆放的角度都不能有丝毫差错。
看着穿着洗的发白的棉睡衣,洗完澡的头发还在乱七八糟的翘着的余多,刚刚的怒气就一点点的的消散了,
“愣着干什么啊,你快点收拾吧,我一会儿给你上眼药膏。
上完了我早就直接走了啊,我会帮你把门关好了。你就直接睡了就行。”
余多乖乖听话的进去收拾自己的书了。
贺图南在客厅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干净的像是从来不动火的厨房。
走近看了一眼,餐厅和厨房里除了一箱方便面,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能称之为食物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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