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通爽嫩香滑的毕千,此时正志得意满,悠哉悠哉地向着启明学院的另一个重地兵器阁走去。
自打他发现自己没有武技发挥《太初混沌诀》的最大威力后,不止一次地想要找到一门合适的武技,在看完混元无极剑法后,已经是迫切地想要找一柄称手的剑来一试。
好在启明学院对于这些重要的场所都有标记,不然这偌大的学院,毕千就是找到天亮也找不到兵器阁所在。
深夜,毕千来到了宏伟的兵器阁前。高耸入云的阁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层神秘的气息。兵器阁的墙壁厚重而坚固,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沉淀。阁顶上方,一轮冷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更增添了几分肃穆。
毕千试图推开阁门,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拒之门外,他能感觉到那股可怕的气息从门缝中涌出,仿佛里面隐藏着绝世凶器。门前的石阶冰冷而光滑,上面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整个兵器阁宛如一座不可侵犯的堡垒,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在这样的氛围中,毕千不禁心生敬畏,他明白,这里是一处充满着未知和危险的地方。
“何人深夜前来兵器阁?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一道沧桑的声音在毕千四周回荡,飘飘忽忽,似远似静,无论他如何仔细聆听,就是无法分辨声音发出的方向。可见说话之人的实力之恐怖,绝非毕千所能匹敌。
在毕千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位兵器阁守卫者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这位守卫者虽已年届花甲,但身体依旧硬朗,他的肌肉线条在破旧的衣裳下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的步伐稳健而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势。当他接近毕千时,速度陡然加快,如同猎豹一般迅猛。只见他伸出粗壮的手臂,如铁钳般紧紧抓住毕千,让他丝毫无法挣脱。
守卫者的眼神犀利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坚毅。他的表情严肃,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仿佛在执行一项再平常不过的任务。
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息,力量在他体内爆炸,仿佛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即使岁月已经在他的脸上刻下了痕迹,但他的实力和威严却丝毫不减,让人不禁对他心生敬畏。
“前辈误会了,学生是来兵器阁挑选兵器的,并不是什么盗贼。”毕千心头一凛,这老者狂暴的气息与藏书阁老者那平静得像一滩死水的正好相反,那钳住他肩膀的手如同泰山压顶,将他压和呼吸困难。
“深更半夜来挑选兵器?你是真当老夫这么容易上当吗?”老者操着一口沙哑的声音说道,他的声音如同饱经沧桑的枯木,让人感受到了岁月的摧残。
“这是院长大人的令牌,前辈不信请看。”毕千将早就拿在手中的令牌亮了出来。
“启明令?你小子是院长什么人?这么重要的令牌怎么会交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手里,快说你是不是在院长那里偷来的?”老者看到令牌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肯放过毕千,继续开口施压道。
“前辈明鉴,学生在您手里都走不过一招,又怎么能从院长手里偷来令牌,难道说您的实力比院长还要强?”毕千无奈道,这老登油盐不进啊。
“说得也是,这令牌老夫还从来没见院长离身过,你小子也根本没能力从他手中抢夺,那这么说是院长给你的了?”老者自顾自说道,抓在毕千手上的力量小了很多。
“自然是院长大人给的,学生不敢有半句谎话。”毕千赶紧接口道。
“是老夫唐突了,院长大人给你这个令牌,那必然有他的想法,老夫也就不猜忌了。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兵器阁已经不开放,你明天再来吧。”老者松开了毕千,说完就要离开。
“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学生毕千,是今天刚招收进来的弟子,对于学院规矩并不清楚。希望您给个方便,学生定当感激不尽。”毕千躬身一礼道,他直到现在才看清老者的面容,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布满了皱纹,深浅交替,让人看一眼不禁心生怯意。那杂乱的络腮胡,乌黑发亮,与头上的一头白发显得是格格不入,看起来甚是怪异。
“老夫名号早已不用多年,你叫我寒老便可,新进弟子就能让院长给你这个启明令,你是他的什么人?”老者停下了脚步,盯着毕千道。那模样像是在说:“你要是有半个字的假话,老夫便将你拿下。”
“前辈误会了,学生只是在院长论道的时候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无意中打开了他老人家的心结,他大喜之下便送学生这个令牌,说启明学院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毕千老实交待道。
“哦?你跟院长说了什么,居然能够得到如此的回报。”老者好奇道。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能进去一边挑兵器一边说吗?”毕千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
寒老望了望学院外面一片灯火通明的热闹景象,沉默半晌,说道:“你随我进去吧,不过你得将与院长论道的过程一字不漏地讲给老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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