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花两天半的时间,校园剧情差不多拍摄结束,剩下半天,又补拍了几场校园外的回忆戏。
学生时代,当前剩且仅剩最难的一场离别戏。
这场戏,男主这边需要的表达更复杂,包括压抑、不忍、失落、迷茫、痛苦等,女主这边则是不解、伤心、委屈、难过。
这也是将是虞蓉拍戏以来的第一场哭戏。
在虞蓉快穿前的原生世界,国内有位着名女作家对选演员的要求很出名,尤其针对女演员哭戏。
不仅需要有能感染人的真情,还要哭得美丽,眼睛含着泪,泪珠在某句台词或者某个情绪下,一滴一滴落下。
虞蓉还挺爱哭的,床上床下各一半,自己哭被迫哭各一半。
晚上对镜练习。
几乎把人生最悲伤的事情全想了一遍,不管是曾经见过的,还是自己经历过的。
虞蓉泪泉挺发达的,哭到根本停不下来,有的美丽,有的也是鼻涕横流。
这算成功吗?
当虞蓉泪眼朦胧地问明彦时,明彦已经血气充脑,床都顾不上。
当下把女人拉入怀中,吻密密排排落了下来,是那么的急不可切。
虞蓉能明显察觉到空气的灼热,男人的气息也让她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许久——“阿蓉怎么哭都美,”他沙哑着哄她,“乖,不信你再看一看镜子?”
虞蓉脸上染上绯丽的嫣红,她才不看,骂他:“臭不要脸。”
男人都是贱骨头,被骂的他反而闷笑出声,邀她一块儿继续共赴沉沦。
若非虞蓉体质特殊,身上很容易痕迹很容易消除,这一天天戏怕是根本拍不下去。
也正因体质特殊,男人才这么肆无忌惮。
离谱的是在第二天早上,虞蓉看见他在喝枸杞猪腰粥,山药糕。
这两样都是补.肾壮.阳的食物。
“你……”
你怎么能让厨师做这个?酒店的前台和服务生看她眼神已经够怪了。
明彦已读乱回:“这不是怕被榨.干了吗?提前补一补。”
虞蓉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跟春天的禽兽一样,也就不需要补了。”
也许是这眼神,也许是某个字眼。
男人眸色越来越幽深,伸手把女人拉入怀中。
虞蓉挣扎惊呼:“今天还要拍戏,很重要的哭戏。”
“迟了,除非你帮忙。”男人压着声音说。
虞蓉根本拒绝不了。
她胆子是大了一点点,但又被体质拖了后腿,他更是非常熟悉她。
过了很久,虞蓉逃一般去卫生间,明彦还在后面臭不要脸说了一名句:“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虞蓉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不出意外,今天又无法和二楼的田甜甜、毛天赐他们一块儿打车前往拍摄点,红着脸和他们发了信息。
娱乐圈挣钱,但能挣钱的都是金字塔顶尖,除非爆红一二线,大多数演员仍承担不起买车费用。
毕竟现在小轿车都是进口,价格更贵,不用去考虑大不列颠,他们真要为殖民地考虑,也不会用“殖民”二字。
因此,演员打车或者坐公交车拍戏很常见。
虞蓉挺乐意一个人坐公交车的。
但介于自己老是引人注目,她会选择和同剧组演员拼车,因而也和毛天赐、田甜甜关系走近。
可以交换BP机号说好共享资源信息那种。
至于剧组白剑等其他演员,因第一印象差,虞蓉与这些人关系也仅限于同事。
他们当然不甘,但看在明彦的面上,不敢再做纠缠。
金主对于闯娱乐圈的美貌女人来说很重要。
但像这样众目睽睽之下,从明彦车上下来,面对各种各样的目光,虞蓉依旧会脸上发烫,感觉羞恼。
好在今天没多少围观热闹的群众。
这一场戏剧组的拍摄环境大概是目前为止最差的,不在油麻地,但在尖沙咀。
这里相对于油麻地来说没那么贫穷,甚至有过一些昔日的辉煌,但更混乱,报纸上的黑帮缠斗新闻这里大约占据整个香江的三分之一。
剧组拍摄也有给当地龙头蛇拼一拼背景,打一打招呼,意思意思保护费。
拍摄也是圈围起来的,小部分清场,尖沙咀什么人都有,这有助于保护剧组。
但由于这场戏难度比较高,今天花了比较长时间,到下午才拍完。
虞蓉不太知道毛天赐后面的自我剖白如何,她的哭戏已经尽力又真又美,用到她现在所知的一切技巧。
好在她收到很多夸奖的反应,田甜甜是第一个:“阿蓉你演得真靓,芙蓉泣露,梨花带雨,让人觉得欺负你的人简直罪该万死。”
或许靓对演员并不是最好的夸奖,但虞蓉至少没搞砸,没变成鼻涕横流、号啕大哭,她回:“谢谢。”
今天结束得早,剧组又组织了一回聚餐。
事实上,先前已经有过两回,只是虞蓉那个时候还没入组拍戏,不知。
现在大概是有人专门策划这一天。
换了日常装出来的虞蓉听此惊讶,然后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