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意思,家里只有水,没茶。”
男人理应这可是告辞,但还是顺势坐下。
他接过水杯,水杯很烫,但他的手跟没有察觉一样,还喝了一口,片刻又问:“虞小姐,你饿了吗?”
“不饿。”
但肚子根本不争气,咕噜噜连着叫了好几声。
撒谎让虞蓉尴尬地脚趾抠出一栋鸽子笼出现,低着头寻地缝,脸也红了。
突然察觉到一只手碰到自己的头。
身体僵硬,警惕心一下子拉满:“?”
好在只不过两下,这只手又若无其事收了回去,还跟没事人一样,说着幼儿园小朋友都不相信的谎:“有虫子。”
虞蓉已经能够听出是假话,但听到虫子,一想到它可能出现在自己头上,还是抖了一下。
乔胜龙似乎为她的胆小而笑了一下。
“你等着。”突然,男人把杯子放回桌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出门时不忘把门带上。
虞蓉也不知道那句话是威胁还是什么,转着桌面上的杯子一脸茫然。
过了十几分钟,咚咚咚,门被敲响三下,伴随着男人的声音:“是我。”
虞蓉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看见男人拎着两份餐盒站在外面,还有两瓶橙色的橘子汽水。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以及猪头肉、腊叉烧、橘子汽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