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泰在小厮的搀扶下站稳身形,回过头恶毒的看了一眼胤禟。
他爱新觉罗椿泰也不是吃素的!
胤禟无所谓的大笑着。
气得椿泰快升天了,心底记下一笔,若是没有此事,他非得让九阿哥胤禟给她低头认错不可。
回到康亲王府,椿泰先是找到她的嫡福晋小董鄂氏。
“哟,今个怎么有事情上正院来了?”小董鄂氏玩弄着擅长艳红色的指甲。
自打椿泰得知小董鄂氏怀孕困难后,便极少进她房中休息,每日在其他貌美的妾室中间流连忘返。
椿泰质问道:“你和额涅是不是把满月楼掌柜送来的钱私吞了?”
小董鄂氏心咯噔一下,假笑着说:“一个妾能有什么钱,问你额涅去吧,爱银子的是她又不是我,别什么事情都扯着我,我又不是庶出,穷的要死。”
“再者说谁不知道乌拉那拉家嚣张跋扈,我哪里敢得罪她啊?呵呵”
“那你还抢夺她儿子?”椿泰见不惯她皮笑肉不笑的讥讽模样。
“本福晋是给她体面,就算是侧福晋,也是一个妾而已,本福晋抱养她儿子也是给她脸,”小董鄂氏眼眸中都是愤恨,却多次重复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
若不是她不能生育,何苦要抱养那个贱人的孩子。
若不是她在娘家受宠,只怕如今早就在康亲王府染病去世。
由她那位同父异母的好妹妹占据她如今的位置。
想到她的好姑妈打着一箭双雕的好主意,让她抱养苏禾泰那个小杂种。
若是养的熟,既能继续拉拢董鄂府,又能,她就恶心到不行。
“不过你恐怕抱养不成了,”椿泰坐下来,脸上满是烦躁。
“怎么回事?”小董鄂氏把正在给她做指甲的丫鬟踹到一旁,冷声质问道。
“宝珠的嫡妹九福晋,让皇太后赐下来一个有品级的老嬷嬷,照顾以后宝珠生下来的孩子。”
被人插手家务事爱新觉罗椿泰气愤的要死。
“该死的贱人!”小董鄂氏眼眸中满是恶毒。
扭过头看着椿泰:“那个小贱人呢?”
“回乌拉那拉府上了,”椿泰喝了一口茶。
“谁给她的权利,随意回娘家!!!”小董鄂氏气得眼睛都充血。
“打着把九福晋尽孝回去的,爷有什么办法,”椿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你没办法,咱俩谁不知道谁,”小董鄂氏一用力将指甲掰断,冷笑着瞅着椿泰,“若不是你煽风点火,康亲王也不可能到现在都没立世子。”
“你可别瞎说,这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椿泰眼眸当中略过一抹杀意,显然口不对心。
“是吗?”小董鄂氏一侧嘴角勾起。
事后,椿泰又去找康亲王福晋对质,问起宝珠的银子。
康亲王福晋但也没否认,直说是银两给苏禾泰做花销。
问剩余银两?
康亲王福晋冷着脸说:“没有,就一个妾有什么资格掌控那么银子,我帮她养孩子,她都不知道孝敬孝敬我,再有她都不跟婆家禀告一声就私自回到娘家,真是下贱的玩意!”
椿泰一看自家额涅的模样,便知道她不想掏钱,甚至怨恨宝珠。
到底是为他呕心沥血的额涅,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所以椿泰想着问胤禟多少银两,实在不是从他私库当中掏出来一部分也行。
椿泰去内务府找到胤禟时,恰好五格带着宝珠酒楼分成在和胤禟合计银两。
“哟,妹夫,来还钱了?”五格挑了挑眉头,怪声怪气的问道。
“微臣爱新觉罗椿泰见过九贝子,”椿泰给对方行礼后,没理会五格,直接直视着胤禟询问:“多少银两?”
“不多,就区区三十万两而已,”胤禟从抽屉当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椿泰。
“三十万两?”椿泰一脸震惊。
第一个想法是不敢相信,第二想法,想到酒楼布局在全国各大省份。
不过胤禟还是下意识反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骗你不成,明明白白有账单记录,就三十万而已,椿泰能不开玩笑吗?”胤禟视线下移到账本上。
椿泰瞅了一眼胤禟和五格,快速将账本翻阅起来,越看越嫉妒,简直就是日进斗金。
“为何宝珠这么少?”
“现在还觉得少,不觉得多?”五格讥讽一笑。
胤禟笑着反问:“你们家庶女手里面有多少钱?有几百两银两都是少数吧。”
大清朝谁能不晓得康亲王董鄂氏是个苛刻庶出的,容不得妾室的。
府中庶福晋萨克达氏,庶福晋舒穆禄氏,庶福晋赫舍里氏,庶福晋王佳氏,庶福晋赫舍里氏,庶福晋纳喇氏,庶福晋纽钴禄氏
庶子只有在嫡福晋在世能生出庶子,等到康亲王娶了董鄂氏,府上只有庶女,若是有庶子出生不过几月便夭折了。
一次意外,两次意外,多了谁不清楚。
不过康亲王也知道,可他自觉亏欠董鄂氏就不太管府里面的事情。
直到有一次康亲王庶子出去身穿都是半旧不新的衣衫出门,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