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见状微微皱眉,想了想到底没有说什么。
富昌和富存都是是庶子,这事本与他们无关,不知道也好。
况且董姨娘从庄子回来,那可是个不消停的。
想着,几人来到费扬古书房坐下。
费扬古虎目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五格,严肃的说道:“五格,我平常是如何教导你的,你怎可在大庭广众下议论他人!”
五格不满的撇了撇嘴,右手挠了挠头,叨咕道:“那我下次在背后议论,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保证不让阿玛你听到。”
“哈哈哈~”
众人纷纷笑出声。
费扬古没好气说道:“可以!下次滚远远的说。”
“是,阿玛!”五格瞬间站起来,眼睛睁得豆大,动作夸张的弯腰到膝盖的高度,拱手道。
费扬古对于自家幼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福全德就是佟佳府上一条狗,你和他见识什么。”
五格撇了撇嘴,识趣的没有在说些什么,反正那贪心的老鬼,他是没有什么好感。
当年那事情不是因为福全德,他也不是至今未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与他人拜堂成亲。
费扬古不知其中情况,眉头紧蹙,忍不住叮嘱纯敏一些事情。
还特意将调查好此次一起入宫的贵女名单,她们的背景告知纯敏。
爱新觉罗玉珍一面替纯敏扒着橘子,想着纯敏跟她说的话,忍不住问道:“你跟皇上说纯敏自行嫁娶的事情,皇上没忘吧。”
费扬古笑道:“敏儿,五岁的事我就跟皇上说了,他可是同意了,
要是他变卦,我就坐在南书房哭,我都给福全德包了大红封,估摸想看看敏儿,给她做做脸。”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五格一脸夸张的问出纯敏心中所想。
费扬古咧着嘴乐道:“你阿玛我前一阵立个小功劳,再说皇上怎么能出言反尔。”
此时得意洋洋的费扬古不知。
若干年后,他就会知道什么是脸疼,而且很疼。
纯敏嘿嘿一笑,眉眼弯弯。
爱新觉罗玉珍见状,脱口而出打击道:“老爷,咱家虽没有爵位,可也是既有脸面的,那个嫔妃会无缘无故得罪咱家,莫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夫人说的哪里的话,”费扬古一听脑袋都疼,怎么还扯到他的身上。
不过没有办法,自从决定派人接董姨娘和宝珠后,夫人对他就是阴阳怪气。
费扬古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阿玛,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五格捂着嘴偷偷一乐,欠欠得问道。
“啊?”费扬古的思路被打断了,嘴上面没过脑子的说着:“董姨娘。”
爱新觉罗玉珍一听,顿时冷了脸,讽刺道:“看来董姨娘不在府中这两年,还真是让老爷牵肠挂肚。”
费扬古心虚的看了一下她,随即高声表决心道:“我这不是怕董姨娘回来,让夫人受气么?并非思念她,我没事思念她做什么,长得那么丑。”
爱新觉罗·玉珍脸色微微好看一下,嘴上却依旧不让人的说:“老爷知道便好,还有富存也应该多家管教了。”
费扬古不敢有一丝反驳,连忙说道:“稍后,我就去跟富存说让他给老夫人抄写佛经,毕竟老夫人生前最疼爱他。”
爱新觉罗·玉珍横了一眼费扬古,便不想搭理他,在小辈面前,多少还是要给他留几分薄面。
费扬古转而看着纯敏,还是有些不放心,提议道:“入宫你带着春桃,春桃在宫内有些认识人,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要春桃去处理。”
“阿玛,你……”星禅欲言又止。
费扬古想了想自己的年纪,看着才8岁老来女,感叹道:“我也老了,以后这些都是留给你们的,敏儿还小,以后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得多多照顾她。”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嫡亲妹子。”星禅等人纷纷保证道。
午时,爱新觉罗玉珍站起来,牵住纯敏的手,
柔声细语的说:“老爷,我和敏儿先行一步,记得看看董姨娘,提醒她明日请安,不要忘记规矩。”
星禅和五格双双幸灾乐祸的看着费扬古,心中大为赞扬额涅大发雌威。
费扬古则感觉后脊柱传来一阵寒气,脸上堆积起来苦笑。
可还没有等到他开口,就见这两母女远去的背影。
仿佛还听到,她们晚上要睡在一起。
妥了,今天注定要睡在书房啦!
费扬古看着面面相觑的儿子,故意咳嗽一声说:“都散了吧。”
星婵和五格对视一眼,识趣的没有接话,而是行礼后纷纷告退。
费扬古则在书房内思来想去,双手一拍,碍于富存和宝珠他也得咬着牙去看董姨娘一眼。
当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董姨娘所居住的“令荷园”。
入眼便是湖内盛开的娇艳荷花,一朵朵荷花紧紧地依偎着,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更加雅洁,妩媚,清秀。
看到这荷花,费扬古努力摆出来还算柔和的脸上黑了少许,觉得这荷花极为碍眼。
当年因为这荷花,也是闹出一出戏,让费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