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许大茂胡闹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呐?
反正这事儿是后院的事儿,还是等到老刘回来之后再说吧!散会!”
这会没有办法继续了,真要是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得还真要现在就将聋老太太的房子分出去呐!
那可是他易中海预定的财产,怎么可能便宜了别人啊?
就算是自己徒弟家,那也不行。
他想要房子,必须从自己手里继承才行。
要不然,这徒弟,以后很有可能就不孝顺自己了。
至于许大茂,在四合院里整治不了你,难道在轧钢厂里面,还整治不了你吗?
等着吧,早晚让你知道,一大爷,还是你大爷。
“哎,哎,这一大爷,怎么就散会了啊?”
“不散会还能咋地?还真把聋老太太的房子给分了啊?”
“就是啊,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一大妈不就白白照顾了聋老太太这么多年了吗?”
“都照顾这么多年了,继续照顾呗!”
“就是说啊,三跪九拜完事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怎么就拉垮了呐?”
“这老易啊,私心太重!”
“这话说的,以前老易可是很公平公正的,而且人家还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为人还是不错的。”
“少说两句吧,谁不知道你家里也是钳工车间的啊!”
......
邻居们叽叽喳喳的散场了,阎埠贵倒是凑到了许大茂的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
“大茂啊,你这结婚了之后,还真的是不太一样了啊!
不过你总是这么跟老易对着干,可不太好啊!
你爹搬走了,你这么搞,没个帮衬的,下场可不会好到哪里去。”
许大茂身为放映员,工资不低,外快也不少。
现在又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这家里的好东西,肯定是不少的。
正好,这小子现在得罪了易中海,这不就给了自己占便宜的机会了吗?
“三大爷,您啊,就别再我身上琢磨了。
还是赶紧想想办法,让解成进厂吧!
现在花点钱找找关系就能够进去,这以后啊,可就要等着街道办分配了。
早点进厂,早点赚钱,多一个人赚钱,您也就不用这么扣扣嗖嗖的了。
你说是不是啊,三大爷?”
公私合营刚刚开始,进厂的名额管理还没有那么严格,这个时候确实比较好进。
可要是等到以后,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大茂,这事儿你在哪里听到的?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啊?”
真要是将进厂名额上交街道办管理了,他家里的孩子想要进厂,确实没有那么容易了。
毕竟他阎埠贵只不过是一个小学老师,可没有多少社会关系。
所以,对于许大茂说的话,他还是非常重视的。
许大茂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屋子里面,而后对着阎埠贵一笑:“三大爷,您说呐?我还能从哪里得到消息啊?”
娄半城好歹也是轧钢厂的股东,知道一些内幕消息,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而且身为娄半城的女婿,许大茂也完全有机会得到这样的消息。
“好,好,好!大茂这事儿多谢了,我还有事儿,回见了啊!
等到事情办成了,三大爷请你喝酒!”
相比于葱姜蒜的小便宜,许大茂给出来的这个消息,那可是大便宜。
就算是抠门如三大爷,这个时候也是必须要念着许大茂的好的。
至于不立即请客,还需要他将阎解成送进轧钢厂,并且以后确定了这进厂名额上交街道办管理之后再说了。
“可别了,三大爷。
您那兑水的二锅头,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回见了,您嘞!”
调侃了一句阎埠贵之后,许大茂就回屋了。
打开房门,就见到娄小娥正绑着一个马扎子,坐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呐!
“这大会都开完了,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啊?”
要是说刚刚开会的时候偷听,那也就罢了。
毕竟只要是人,那就有好奇心。
可现在事情都结束了,这怎么还在门口偷听呐?
“大茂,你是怎么知道进厂名额上交街道办管理的事情的啊?我没有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事儿啊!”
一句话,倒是让娄小娥露了底。
看来这个事情,她或者是娄半城,也早就知道了。
毕竟这轧钢厂,他们家也还是有着一点股份的,只要是跟管理有关的事情,肯定是要跟他这边通通气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还用得着听谁说吗?
别说这个了,蛾子,你说明天回门,我带点什么东西好啊?
你们家都是吃过见过的,我这真不知道应该带什么东西啊!”
这倒不是许大茂谦虚,而是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带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去问问公公婆婆?”
许大茂这纯属于问道于盲,就娄小娥的这个情况,更不知道这些事情了。
“也对,我爹肯定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