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不知道有人会换了我的药材,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风清崖痛苦的抱住了头,“当时的一切都是我看好的,我不知道孟宅竟然会有人居心不良……”
孟言澈眼睛通红的抓着风清崖的衣领,咬着牙开口,“你不知道?风清崖我那么信任你,我把我爸妈交给你医治,没想到,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
他将风清崖甩到沙发上,深呼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说的不错,孟宅里有别人的人,可是,风清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和那些人没有牵扯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无辜的呢?你让我怎么相信,因为你,我爸妈本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病症却无药可医了呢?!”
风清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才站起身来,看着孟言澈,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匕首,递到了他的手里。
“只要你能消气,杀了我,我愿意给叔叔阿姨陪葬。”
说着,风清崖带着孟言澈的手,推着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扎去。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孟言澈,而手上却在不断用力。
本来孟言澈还想试探一下,没想到风清崖是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他甩开风清崖的手,闭上了眼睛。
“风清崖,你觉得你做了这些,我就会原谅你吗?”
风清崖自嘲一笑,无视那流血的伤口,朝着孟言澈走去,伸手抱上了他的腰。
“阿澈,不是我,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叶清欢:wow~ ⊙o⊙
云岁晚:w(?Д?)w
楚时越:(ΩДΩ)!
孟言澈的身子一僵,终究还是没舍得把风清崖的手掰开。
“信你?正因为我相信你 ,我爸妈现在还躺在冰棺里呢!”
“对不起,是我不够认真,我曾无数次的想回到那个过去,我想如果当时的我亲自再好好检查一遍,如果当时的我亲自煎药,是不是这一切都并不会发生了,我后悔,后悔的都快要疯了!”
孟言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抱着,良久,孟言澈转过身来,看向风清崖。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掉他,连带着他的小徒弟,他都舍不得痛下杀手。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怪不到你的身上。我爷爷是开国功臣,难免会挡了一些人的路,如果当时,我不是让你去给他们治病的话,我们会不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风清崖没有说话,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我好想你。”
风清崖没想到,孟言澈会说出这句话。
叶清欢:!
云岁晚:!
楚时越:!
风清崖眼角的泪水还是滑落下来,他的眼睛里满是眷恋。
“阿澈,我也好想你。”
两人拥吻在一起,仿佛是回到了那恣意潇洒的年少时光。
叶清欢挑了挑眉,给了身边几人一个眼神,悄然退出这个包间,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真是没想到啊,师父竟然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啊!”
叶清欢感慨着,转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玄冥。
想到了自己昨天的遭遇,她勾了勾唇,朝着玄冥走去。
“这位先生想必就是孟老身边的秘书长玄冥玄先生了吧?”
看着叶清欢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玄冥有些背后发凉,但是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看着玄冥的样子,叶清欢脸上的笑意又大了不少,“玄先生不用害怕,你们之前想要杀我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一直揪着不放。只不过是现在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玄先生。”
玄冥狐疑的看着叶清欢,试探性的开口,“不知道叶首长想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叶清欢的脸上露出一个很是人畜无害的笑容,“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谁想出来给我们车子弄爆胎这个好主意的,我打算好好的和他切磋一下。”
叶清欢的最后四个字咬的非常重。
裴瑾年看着叶清欢的样子,宠溺一笑,默默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玄冥看着这两位大佬的样子,好像是在说,如果他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就走不了了一样。
“呵呵,叶首长,裴首长,是这样的,昨天是主上说,让我们给你们找点麻烦,到那时又不能伤了你们的姓名,我们这才想了这个方法,不是有意针对叶首长你的。”
玄冥的心都快碎了。
里面的情况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哪是仇人啊,这分明是昔日的情人!
这恩怨没有解开的时候,就爱屋及乌的护着人家的小徒弟,这要是和好如初了,这还得把人当祖宗供着!
叶清欢点了点头,明白了玄冥的意思,“玄先生的意思是,这昨天的主意是玄先生想的是吧?”
玄冥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最起码自己死还可以死的不那么痛苦,但是要是落在叶清欢的手里,那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玄冥哭丧着脸看向叶清欢,“叶首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