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府内,一间装饰典雅的房间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地上,一名十八九岁的婢女跪得笔直,小脸因恐惧而失去了血色,身子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不停颤抖。她的双手紧握,眼中满是乞求与绝望,口中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声音微弱而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
而在上座,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女子端坐着,她身着华丽繁复的衣裙,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不凡的工艺与尊贵的气息。女子的面容清冷,眉眼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仿佛置身于周遭的纷扰之外,悠然自得地品着手中的香茗。那茶水升腾起的袅袅热气,在她周围环绕,为她平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此人,正是御王妃—罗桑瑜。
对于地上婢女的求饶,她似乎充耳不闻,她的眼神未曾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偶尔轻抿一口茶水,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在。这样的场景,对于婢女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心理折磨,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但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或反抗。
站在王妃身后的是她的贴身婢女环意,以环开头命名,分别为环玉、环意;二等婢女以绵开头,分别为绵竹、绵梨地上跪着的正是绵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绵梨的声音渐渐微弱,几乎要被这份压抑所吞噬。而罗桑瑜,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优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或者是在享受这份权力的游戏。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流涌动。罗桑瑜心中越是愤怒就越强要自己平静对待。让她犯蠢的事情,不是一个婢女能激发的。
这次的事情表明,她之前对这些想要爬床的婢女还不够狠。自己身边的二等婢女,竟然也会想爬王爷的床。
放下手中的茶盏,不轻不重,却敲在了绵梨的心上,吓得她身体一颤。她后悔了,她不该以为王爷以前花名在外,就能成功的。以前,京都都传言御王爷喜欢花天酒地,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但是,却从来不带回府,这是要给未来王妃的尊重。所以,御王爷的名声说好没有,说坏也不是。
绵梨心里像是开水般滚烫,心绪在这一刻,无比清醒。她知道王妃的为人,之前两年想爬王爷床的人不是没有,最终都是被发卖,甚至被杖毙。
求饶无用!
“看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本王妃给你条活路。”
刚颓废下去的绵梨闻言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两米远的罗桑瑜,等着她的下文。
身后的环意上前一步,在王妃没开口前,劝道:“还不赶紧谢谢王妃,活路都不要了吗?”红脸也好,白脸也罢,都是她们的手段。
绵梨低下眉眼,弯腰磕头:“…谢王妃。”无路可走,只能如此。
“嗯~不过,你已经不能在王府待下去了,爷不会想见到你的。”罗桑瑜挑眉低声继续说:“今日,外面有点热闹,是为何?”
这话没指名道姓,让谁回答,但是,自然也会有人上前告诉。
“是开了家店铺,聚集了很多人,好像还挺多人买的。”站在绵梨身后,之前准备对她做什么的男仆开口道。
环意看了一眼没准备开口的罗桑瑜,出声问:“买的人多,一定会需要下人吧?里面有多少人啊?”
“好像有几个…”
“奴婢愚昧,请王妃明示。”
环意做为心腹,哪里还不明白王妃的想法,看着跪着的人,沉声道:“奴婢倒觉得那个地方适合绵梨的,就让她去好了。”
在场的大家都不是蠢人,王妃不愿意自己开口,借着婢女的口做成这件事罢了。至于,她的为何这般做,除了她自己和环意,其他人并不清楚。
“既然你要这样,那本王妃看在往日情分,许了。”挥了挥手,很快身后的奴才便动手将跪地上的绵梨抓起。
这次,绵梨没再开口,默默地跟着走了。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听话才有活路。
“王妃,这样安排,如果被王爷知道…”
“哼!”像是想到了什么,罗桑瑜将茶盏重重放下,她的眼神阴沉而狠毒,如同淬火过的利刃,随时可能割开周围的空气,带来死亡的威胁。
“没有人可以抢走我一丁点东西,一根线也不行。”捏着手指,喃喃自语。
环意从小服侍她,早领教她的阴狠。表面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心地善良;这副假象连家里人都欺骗了去,也就几个身边的人知道一二。
“爷还未曾回来吗?”
环意硬着头皮回答;“不曾…”
“呵呵~好,很好,好得很。”沈渔,你的能耐不小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云寒,你我之间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既然已经让我付出了真心,你就不能让我的心无处安放。
御王府内的水深火热,沈渔她们并不知道。忙碌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歇口气。
沈玉堂在最忙的时候进来的,御王则上了对面的饭馆里。此时,见女儿坐下,立马上前关心道:“累了吧!”
“嗯~不过,值得。”自己的小腿在袁九司的手里,任由他按压。力道刚刚好,舒服的让她想惊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