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烟头插在烟灰缸里面熄灭,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珠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开口说话,像是在沉思。
(我没有多少时间这样和你交谈,我这边在逃荒,居无定所,一直要赶路。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你会出现的事情。)
“你那边是什么时代?哪年?”
(玄凤国,玄帝三十五。)
“呵!有趣。”这个女孩的声音打破了他的信念,让他怀疑人生。
看来莫老头要他在家里三天,就是为了她的出现。但是,只是这样的交谈有什么帮到他的。
(什么有趣?生灵涂炭是有趣吗?)女孩像我生气的嗓音带着气恼,像是羽毛一样落在他的心尖,发痒。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个声控,喜欢这样的声音。
“不是,你只能这样和我交谈吗?”
(嗯?何意思?)
“你试试给我递什么东西过来。”
(递东西给你?)沈渔重复着男人的话,然后在身上摸出一个银钱,脑海里想着给他…在脑子疼的时候,感觉手上空了。
“…”看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类似银钱的东西,九爷石化了。
(可以吗?到你手上了,对不对?不过,这样我的头会痛。你呢?能给我东西吗?)
举起手上的东西,半晌也在脑海里着给回去。可是,东西还是好好的在他手上也。
女孩也知道了不行,有些丧气。
(那个银钱给你了,我走了。)
“我叫袁九司。”
(哦!袁公子您好,再见。)
袁九司被她一句袁公子喊的皱起眉头,但是,并没有出声。
确定她已经离开,他走回办公桌前,给老宅里的莫老头打去电话。
“叫性莫的接电话。”没等对面的人说什么,他就说出目的。
听出是自己家少爷的声音,佣人赶紧回答:“是,少爷您等一下。”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他不耐的时候,电话那头说话了:“哟!这是找我的吗?”
“为什么要我在家三天,三天里我会遇到什么?”
“这是已经遇上了?快告诉我,遇到什么了?”
“莫老头~”
“哈哈…急了,也是啊!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你会遇见什么啊!反正是帮你度过这次劫数的,你要珍惜机会。”
“…”知道问不出什么,便懒得再多纠缠。挂了电话,靠在椅子背上,拿起桌子上的银钱,在手上把玩。
突然,想到什么,拿着手机对银钱拍了几个照片,发给显示古迈的人,还有一句话:让你大伯看看?
做完这些,嘴角慢慢上扬,嘴上还念着“有意思。”
而另外一头的沈渔睁开眼睛,头泛着疼。没得到什么,还出去了一两银钱,亏了。
这个东西有什么用,虽然看见了那里,但是,又不能拿,人也不能出现…
他说他叫袁九司…
想起男人的穿着和头发还有那样的一个地方,就像仙境。
拍打几下自己的脸颊,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那样的地方和人不是她能想的。现在的处境是在逃荒,是在寻找栖身之处。
车队的脚程太慢了,如果有什么兵要追,真的太容易了。那边不知道怎么样,是不是如前世那样,已经被土匪抓走了。
“爹爹~”
沈玉堂就在马车旁边,听到女儿的喊声,上前两步就见到了,“在,怎么了?”
少女压低声音,用俩人能听见的音量问:“爹爹,有那边的消息吗?”
没预料到女儿会问起这事,愣了一下,才道:“嗯…如你所说的。”
“那他们都被抓住了吗?”
“很多都被抓了,也有反抗的被…我们没事,不用担心。”
“不,爹爹,我们该加快脚步了,这样下去,迟早会遇上什么人的。”
低着头沉思片刻,决定去说,“我去和族长说说,你不要担忧。”
“好,辛苦爹爹了。”
“傻丫头。”说完转头看了眼妻子,才离开。
母子俩上前,来到少女身边。女孩眉眼弯弯看着娘亲,然后,一个跨步跳下马车。
“娘,您上去坐一会,我们姐弟俩说说悄悄话。”说着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弟弟很有心领神会,附和着:“对,娘亲,您去坐,我们要说悄悄话。”
看着姐弟俩的“眉来眼去”,哪不知道是心疼她呢!她柳画,嫁了个良人,也拥有一对好儿女,上辈子肯定做了善事。
笑着爬上马车,在马车上捏着发酸的小腿。
姐弟俩也真的在说悄悄话,不知道女儿说了何必,儿子掩盖住嘴巴笑着。
在日落的余晖中,马车缓缓前行,伴随着车轮滚动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悠长的征程。族人们紧随其后,他们的双脚坚定地踏在坚实的土地上,虽然步伐略显沉重,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马车内,老人和小孩们坐在柔软的垫子上,虽然避免了直接的劳累,但长时间的颠簸和旅途的疲惫仍然让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倦意。他们或倚靠着车厢,或低头小憩,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眼中流露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