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等我进去后,两个时辰后你们再进来。”
白立宗闻言一一安排好。
段七问,“还有几时天亮?”
白立宗答,“三个时辰。”
他不知道段七要干嘛,但是两个时辰,想必是个大工程。
段七喃喃道,“取一滴你母亲的心头血,一定要心头血,一滴就够。等我出来,要是我能撑住,还能找找你小弟的遗骨。”
“姑娘……”
白立宗想要说什么,但事已至此,他也说不了什么。
目送段七进屋,他派人将屋子团团围住,一只苍蝇都不许过去打扰。
段七封了林立各方穴道,扔到摆好的阵法中间。
说是阵,也是她会的最简单的阵法,东南西北各摆一只碗,碗下压着用她的血画的黄符。
掌门说过,阵法虽然简单,但是她的精血可贵,所以再简单的阵法也会发出奇效。
在手指头的血要止住时,她又用精血画了几张符,放到一边备用。
林立还能说话,他惊恐大喊,“你想干嘛?难道你知道咒法?”
段七在他对面盘膝而坐,结印闭眼,“知道。”
林立全身上下只有嘴和眼珠子还能动。
他目眦欲裂,嘴角淌血,“不!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别念,我会死的,会死的!”
段七睁眼又慢慢闭上,“我知道,所以你闭嘴,别打扰我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