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但是第二天一早满床都湿呱呱的,跟谁倒了一盆水一样。连着好几天了,我都快被折磨疯了,你能给叔叔看看吗?”
甜宝啧了一声,“你这个很麻烦呢,是招了恶鬼呢!你想想自己得没得罪什么人?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么!”
江岸咽了下口水,有点心虚,“怎、怎么可能?我这人行得正坐得端没记得得罪什么人……”
“你晚上先到十字路口烧点纸,摆点供品,念叨一下看看管不管用。”
江岸嗫嚅着,“能、能行吗?我怎么觉得这个比我女儿那个严重呢?”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那行吧……”江岸将信将疑地挂了电话。
甜宝嘴角划过笑。
肯定不好使啊!
只不过帮着孙福民多要了点祭品而已。
周月前两天打过电话来,已经和江岸摊牌了。
江岸不想分财产,也不想离婚。
他还要靠着好名声找许崇信和其他老同学拉关系。
但是周月已经发现他的私生子了,威胁他要是不离就去那女的家里和孩子学校闹,到时候看谁丢人。
别看她平时温温柔柔像是没脾气的,那是没逼到份上,用她的话来说以前就是太要脸了,总怕丢人。
把脸一豁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发疯让心情能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