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恐惧尽收眼底,声音慢悠悠,“你说呢?”
我无力地垂下了双手,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一般,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这件事一旦被我妈知道了,那我就别想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了。
“我当然没告诉阿姨了,但是如果你再折腾,很多事就由不得你了。”他又补充道。
我突然眼前一亮,“好的好的,只要你没跟我妈说,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他嗤笑一声,把我又重新抱在怀里,低着头寻着我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下去。然后他又使坏地咬着我的脖子,我吃痛地推了推他,“别,好痛。”
接着,他又轻轻地舔了舔,呼出的炙热的气息喷洒着我的脖颈。渐渐地,他炙热的唇瓣往下移,所到之处,星火燎原,我微微喘着气,身体不由得往后仰。
忽然想起多年之前,我被好友带上素有“天堂美南”的南方水米之乡七日游时,我们几个乘着黑夜,坐在船上随波荡漾,那感觉虽漂泊无依,但却舒服自在。
此刻的我,眼前一片迷蒙,情欲上头。情动之时,我摩挲着他后脑勺那毛茸茸的细发,忍不住地叫他,“森阳哥哥.......”
不知什么时候,上衣被他退却了,他紧扣着我的手,与我交颈而卧,极尽缠绵。任由他到处煽风点火,我无力地似那风雨中的柳叶,随风摇曳。
他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大腿根部的红肿处无不显示着某人的“凶残”。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尾还泛着动情之后的殷红。
“我抱你去洗个澡,嗯?”他低头吻了吻我那水盈盈的红唇,轻声地哄着。
“嗯。”
我双脚夹在他的腰间,眼角处看到地面上一片狼藉,我害羞地把脑袋耷拉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抱着我走向浴室。
.....
今天是星期一,昨晚森阳幸好大发善心,没有再闹我,不然我现在不可能有力气站在老板的办公室听她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
“你们看你们这一个月的成绩,都是死人吗?”她生气地把手里的一大叠文件砸到小杨的脸上,大声吼她:“你不是组长吗?你就这水平?差评都没处理好。”
小杨生气地攥紧了拳头,高傲的头颅始终不肯低下去,“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又人不够,确实疏忽了。”
“人不够?哪里不够?惜姐在的时候,她从来没跟我抱怨人不够,事情办不好就这种借口!!”
只见老板踩着“恨天高”,张着那红得发艳的嘴唇,对她一顿臭骂,“我还以为你有几分能耐的,没想到还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人不够!三天两天地请假,被蚊子踢一下就请半个月假,你们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她狠狠地扫了我们这一群“垂头丧气”的人,最终视线停在我的脸上。
站在我身边一直装作面无表情的“喇叭黄”,突然憋出了声,咧着嘴笑了,而后又连忙把自己的嘴捂上,抱歉地看着老板。
“笑什么?”她看了看“喇叭黄”,语气没了之前的僵硬,反而多了几分柔和。
“喇叭黄”轻咳了咳,“老板,你生气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所有人:“......”
大家都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解决方案出来,结果就弄出这么一句出来,大家都无语了。
老板瞪了他一眼,又目光锁住了我,“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只有两次请假的机会。两次机会如果用完了,那不好意思,再请假就扣钱,一次两百,你们自己看着办。”
“喇叭黄”无语了,对于她的苛刻实在很不满,“老板,我们的每个月的工资才两千,你这不是明摆着就叫我们别请假了吗?”
“怎么?公司请你们来,不是要你们天天请假的。你们可以不爽,大门在那里,这里庙小,容不下各位大佛。”她最讨厌别人反驳她的决策了,当下谁的面子也不给。
“喇叭黄”随之笑了,扯着那八颗洁白的牙齿说:“哪敢啊!谁还没有个头痛脑热的,发烧感冒的。如果这样的话,那到时大家就把吊瓶挂到公司里来,反正也请不了假。”
“你在威胁我?”老板突然对“喇叭黄”较真了,颇有开除他的架势。
“喇叭黄”这时笑得更开心了,但是眼里却一片阴冷,“老板,这里谁不知道心悦请假请得最勤,你要针对她,直接开了她就好了。”
“但你把所有人都拉下水,那就不道德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缓缓地靠近老板耳朵,低声地警告她,“再说了,有些人,我劝老板还是要慎重的好,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后悔都找不着地方哭。”
“你......”老板不悦地扫了他一眼,硬生生地吞回要说出口的话。
最后,大家都不欢而散。当然,最惨的莫过于晚上加班了。大伯又带着她的未婚妻来上夜班了,风姐姐一来,所有人都蔫了。
“小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办公室里不要吃这些重口味的东西,你不觉得你口臭吗?”
“还有你,小杨。你这乱糟糟的习惯什么时候改了?文件不知道摆好吗?”
“今天谁打扫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