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拂动间,蓝色光芒闪耀,冰魄天蚕缓缓从他掌心中吐出,宛如一条在空中游弋的幽蓝锦带。
“诸葛,若此毒若不速战速决,怕是再过片时,你我无处可逃。”雷羽面色凝重,声音虽低,却透出一股迫切之感。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诸葛,心中难以抑制的紧张在蔓延。
诸葛沉吟片刻,面色苍白,“雷羽,不可心急。虽说此毒凶猛,但若依仗天蚕之寒髓,或许可暂时压制。然则,寒髓虽可延缓,但终究无法治愈,唯有寻求破解之法。”
“你我皆知,寒髓虽然能够暂缓毒素,而真正的解法,却仍需他法。”雷羽紧握拳头,气氛显得愈发凝重。他的心中清楚,如今的情况犹如悬崖峭壁,稍有不慎,便会跌入无底深渊。
此时,冰魄天蚕在空气中缓缓舞动,宛如一位美丽的女子,在幽暗中轻盈地旋转,吐出一缕缕寒髓,逐渐凝聚成一块透明的晶体。寒气逼人,驱散了周围的湿热,令整个山谷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你可曾知晓,何处可寻解毒之法?”雷羽一边吩咐冰魄天蚕继续劳作,一边向诸葛投去询问的目光。他深知光凭借这一缕寒髓,无法根除毒素,唯有寻觅解法,方能挽救性命。
诸葛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惆怅,“我虽在世间游历已久,却从未听闻有关此毒之解。然有一事,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他说罢,目光缓缓转向山谷深处,似乎在追忆什么。
“何事?”雷羽眼神一凛,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昔日,有一位隐士,名为云隐,擅长医术,精通毒理。听闻他在万年前曾留下解毒之法,若能寻得其踪,或可避此劫。”诸葛语气坚定,像是终于找到了那条生路,“然而,传言云隐已隐居于极北之地,寻之不易。”
雷羽面露凝重,“极北之地,冰封重重,惟有绝世之人能穿越。”
诸葛微微颔首,“然则,时不我待,若不速行,待毒素再侵入,或致难以自救。”
“你我同赴极北之地,若能寻得云隐,定要问明解法。”雷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不愿让蛛丝马迹的希望就此溜走,急忙吩咐道:“再加速,不可耽搁。”
“那便请你务必护好我。”诸葛低声叮嘱,虽是故作轻松,但语气中流露的焦急让他自己也愈发紧张。
雷羽答应一声,心中暗自鼓舞,带着诸葛向极北之地进发。一路上,寒风呼啸,带着刺骨的寒意。但两人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犹如漫天星辰,熠熠生辉。
不久后,两人终于踏入了极北之地。然而此处苍茫广袤,望不到边际的白色冰原令他们不由心生畏惧。四下无人,唯有那呼啸的狂风在耳边呜咽。
“此地空旷,云隐之踪恐怕难寻。”雷羽微微皱眉,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需耐心寻找,天蚕之寒髓虽能延缓,我却未必能久撑。”诸葛低声说道,他的面色已然愈发苍白,额头的冷汗不断渗出。
雷羽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着急,生怕再耽搁下去,便伸手握住诸葛的肩,“诸葛,你既然能借助寒髓延缓毒素,便需提起勇气,随我共同渡过难关。”
“我明白,雷羽。”诸葛点头,虽然面露疲态,但他依旧努力抬起头,对着雷羽露出一丝微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在严寒与疲惫交织之间,他们终于在弥漫的白霭中发现了一座隐匿的山洞。洞口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宛如一座隐秘的宫殿。
“那便是云隐的居所?”雷羽心中一阵振奋,快步走向山洞,然而一怔,支愣此处无比寒冷,仿佛内中浸染了深深的寒气。
诸葛走到雷羽身旁,神色微微凝重,“此处定有危险,我们需小心行事。”他虽语气轻柔,然心中已然明白极北之地的凶险,必然不是轻言可以一探的。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入山洞,洞内昏暗无比,幽蓝色的火焰若隐若现,闪烁不定,宛如沉睡的梦魇。
“云隐,你若在此,请现身!”雷羽大声呼喊,声音在洞中回荡,仿佛触动了深埋的心底。
然而,却无人应答,只有乌黑的深渊回应着他们。
“为何毫无声息?难道云隐已不在?”诸葛语气渐显忧虑,眉间已是紧锁。
突地,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洞深处透出,宛如浩瀚星河,自远而近,渐渐凝聚成一位白衣女子,面容清丽,宛如冰雪凝成的仙子。
“你们寻我,有何事?”女子的声音似冬日里的一缕暖阳,虽极寒,却透着一股温柔。
“我等前来是为了寻得解毒之法,恳请前辈相助!”雷羽见机立断,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恭敬地俯身作礼。
女子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抹犀利,似洞悉了一切,“汝二人皆担毒素之侵,虽可得寒髓之助,然若无他法,仅以此偿命,恐难长久。”
“请前辈点拨,我二人愿倾尽所有!”诸葛恳求之声中透出坚定,心中难道喘息,让他不由得努力征服恐惧。
“要解此毒,须得灵雪之花,成长于极北之地,唯有它能与寒髓结合,以助你们彻底脱离毒素的挟制。”女子的声音缓缓传来,如同从远古岁月中传来的谶语。
“灵雪之花!”雷羽闻言面露惊喜,心中暗暗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