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走越兴奋,心跳的很快,成年以后的闷油瓶我见过了,这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一定超级可爱吧?
不知道小闷油瓶会不会笑,还是小时候就这么冷淡?
我越期待,这路就好像越走不完。
本家的人对于张海客这样外家人都很不友好,多少是有点看不起。
这个时候闷油瓶有两岁,张海客比他大两岁,也只是四岁的孩子,紧赶慢赶的跟着父亲走。
“我”在这个视角下很难受。
但一想到我即将要见到的人,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加快脚步。
但这只是幻觉,是不受我控制的。
最后“我”跟着父亲来到了一个院里,进屋去给长辈磕头拜年,随后被父亲让“我”到门外自己玩,他们长辈有事要谈。
张海客对着坐在上面的一个男人磕头,然后悄悄的退了出来。
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上一代的张起灵,也有可能不是,我也不确定,也可能只是辈分较高的内族人。
张海客从里面出来之后也不敢到处乱跑,毕竟自己只是外家,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内族要比他们外家尊贵。
他在堂前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想去前院看看,刚下了台阶,他就看见左侧厢房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很小的孩子。
张海客就奇怪,这么小的孩子,应该连台阶都不会下,怎么会独自坐在这里?
张海客朝那个孩子走了过去,他看清了那孩子小脸白皙,小嘴紧抿,见他走过去,也只是看了一眼。
我看到小闷油瓶虽然很小,但眼神中那种冷漠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张海客走了过去,但不敢贸然靠近,这些本家人的孩子金贵着呢,父亲在进来之前就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和本家孩子打闹。
张海客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不禁心里感叹,要是我的话,我保证不捏你可爱的小脸,我把你揉成面团。
小闷油瓶虽然淡漠,但实在太可爱了。
“你叫什么名字?”张海客看着小闷油瓶问。
这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也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小闷油瓶看着张海客,没有说话。
“你不会说话吗?难道你是……”
张海客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用纸包着。
我看了一下,猜可能是给小闷油瓶糖吃,这像是那个年代的糖果。
张海客把糖果递给小闷油瓶说:“给你,这是糖。”
小闷油瓶看了张海客一会儿,木然的摇了摇头。
“很甜的,给你吃的。”
张海客说着就伸出手去拉小闷油瓶的手,要把糖果放在他手里。
可小闷油瓶一下就把手缩回去了。
张海客一愣,还没见过这样的小孩,以往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不到一分钟就能跟他玩到一块儿去,这孩子太特别了。
长的比一般孩子好看,也比一般孩子傲气,张海客归咎于,本家孩子都这样。
随后,一个冷着脸的老妈子模样的女人走过来,把小闷油瓶抱走了。
张海客坐在原地愣了很久,等到父亲出来,这才回过神跟着父亲大步的朝外走。
来到院门口,他又回头去看刚才他们坐的地方,似乎那个很特别的孩子还在那里。
张海客过了近百年都还能清晰的记起那段他们初遇的点滴,说明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我心里像打翻了醋坛一样,吃了一回百年的老醋。
要是我能在那个时候遇到他该多好。
“吴邪。”听见闷油瓶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就看到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我的枕边。
我看到旁边看着我的闷油瓶,我猛地坐了起来。
“小哥,我进幻觉里了。”
“我知道。”
可是昨天晚上我睡着是才十点多,就这么一段幻觉,就已经天亮了?
而且同样是幻觉,但这次我竟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从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中醒来,现在还是一种轻飘飘的状态。
我看向桌子上的青铜铃铛,这个铃铛里有张海客关于小闷油瓶的记忆,应该是对于我来说最珍贵的了。
命能丢,这个不能丢。
闷油瓶淡淡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啊。”
我敷衍着他,伸手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那个铃铛,但我又迟了一点,等我反应过来,铃铛已经在闷油瓶手里了。
我扑上去抱住他说:“小哥,你就把它给我吧,这是我的东西,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不能碰。”他的声音很轻,包含了闷油瓶式的温柔。
“我不碰,我保证,我只要收藏着就行,小哥……”
胖子突然在下面说话:“小哥,你就给他吧,我都听不下去了,他要是这么求我,你信不信我搬把梯子给他把月亮摘下来。”
“死胖子。”我骂。
闷油瓶把铃铛递给我,我接过来的时候发现它不会响了。
果然,这专业的事情还得专业的人来做。
前次进幻觉差点没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