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闷油瓶去到了店里,胖子又打电话过来了,我以为他等不及了,就让他先打车回来,我半路上接他。
可他不干,料定我就是把自己作的下不来床了。
“没门儿,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活爹,要是真来不了,你就服个软,我就饶了你。”
“行,你就等着吧?我现在出门。”
我刚要上车,就看到一个女人着急忙慌的就进来了。
我一看,认识,这不就是那几天我在场上晒谷子的时候,帮我收谷子的那女的吗?
她怎么来了?
“大姐,你有事啊?”
我看她着急,我也着急走,就问她。
“我找他的。”
她也开门见山,直接就指着我身边的闷油瓶就说找他的。
“啊?”我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欠了她人情,她打算让闷油瓶还啊?
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跟闷油瓶说了几句就开车离开了。
胖子这赌约我是赢定了。
半路,胖子就打电话过来,喋喋不休的跟我说:“我已经数到三百四十八个美女,一百六十九个帅哥,四十五个大妈,十一个大爷了,天真,你是不是骗我,你到底来了没有。”
我笑,笑完了对他说:“我在半路,你继续数,看能不能数到一千个。”
“我实在数不动了,我睡会儿,你到了打电话给我。”
我接到胖子后,他看我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他就问:“那小哥看着也被吓到了,你干了什么?活爹!”
我和他正吃饭呢,我不耐烦的用筷子敲了一下盘子边沿说:“吃饭吧你,我能干什么呀?就是书房门忘了关,猫进去了,然后就把那个装青铜铃铛的盒子给碰翻撒了一地,我进屋就中招了。”
胖子边吃边说:“那这些青铜铃铛小哥都做过处理了,应该不会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很难受的,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本来想打电话给小哥去处理,没等到我打电话就进幻觉了。”
“哦,还真是厉害啊,哎,不是我现在才想起来,小哥呢?他怎么不来接我啊?”
我们离开了吃饭的地方,取了车坐上车我才跟他说:“小哥替我还人情去了?”
“什么玩意儿?你一天天的都干什么事啊,你他妈不是把我卖了,就是把小哥拿去抵债了,你还能正经做点事吗?”
我刚把车开出停车场,我火气上来我就一脚刹车踩到底,要不是胖子系着安全带,能直接给他拍挡风玻璃上。
他摸着头说:“啊,天真,说你两句你就陷害我,你良心太坏了。”
我笑着伸手摸了摸胖子的额头说:“小三爷有仇当场报,谁让你张嘴胡说八道了,你以为我愿意欠人家人情啊?”
“那你不早说。”
我和胖子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闷油瓶在家。
我都不用问那大姐请闷油瓶去干什么,胖子会替我问。
胖子说:“小哥,以后他自己欠的人情,他自己还,别理他。”
我就笑了起来,闷油瓶看了我们一眼,我从他眼神里没有看出什么来。
晚上,我问了人家请他去的原因,他竟然告诉我了。
原来是那家要盖房子,就请了两个风水先生,结果两个人意见不统一,就吵了起来。
她就想到来找我们了。
小哥也懂风水,只是他不说。还有他们一个不忿,两个不服的风水先生,还能武力解决。
请小哥是一举两得。
还有件事,他就不会跟我说。
那也是我无意就听到胖子说起那大姐有个妹妹,他嘴里那叫小姨子,南方人叫小姨妹。
那大姐就把这小姨妹介绍给闷油瓶了,两人在屋里坐了一个多小时,闷油瓶一句话也没有说。
大姐就搞不明白什么意思,来问胖子了。胖子跟抹了蜜一样的嘴都干无语了。
他背底下就跟我说:“你说这百来岁的人,怎么就这么招人惦记呢?”
我笑着对胖子说:“是啊,也不说惦记着你点,是吗?”
胖子回来之后嘴就没闲过,不吃东西就说话,他看了我三秒钟,没说话,也没有嚼东西。
他看着我说:“你还笑得出来?你心是真大。”
“我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小哥都被人惦记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对小哥就这么有信心?”
“我是对自己有信心。”
说完我就回房间了。
我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我知道,即便现在闷油瓶走了,即便相隔千里,我该在他心里,还是在他心里,不会因为距离而改变。
从他放任我对他的感情疯长的时候,这种感情又何曾放过他。
胖子休息了一天,我和闷油瓶进山,他打死也不去。
“这次累着胖爷我了,我得好好歇歇。”
我拍了拍他说:“那我们要是走了,是不是得给你做个大饼挂你脖子上,要不然等我们回来,你说不定都成粽子了。”
胖子嘴里吃着一根黄瓜,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得下去的,夏天雨水多,这棵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