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石头有拳头那么大,是我刚才借着喘气的机会摸到的。
我一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这一下是拼尽全力的,砸的不轻,他直接被我打摔出去,撞在石壁上。
我也一个不稳,朝前扑。但还没有扑倒,身后就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扑到我身上,把我扑的摔出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没有猜错,这个野人确实有同伴。
我摔在地上,竟然听到“哗啦”一声,我身下的地面突然垮了,我和那个扑我的人一起往下掉。
握草,这通道里可能有竖洞,我曾见过这种竖洞可能会有几十层楼那么高,摔下去,收尸都省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抓能稳住我的东西,还好我的手碰到了洞口的边沿,刚想稳住自己,却被扑我的那人一把抱住。
那人的重量比我还重,我的手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一下手就滑了,整个人就直往下坠。
我根本来不及绝望,下坠的速度很快,可我以为今天必死无疑的时候,我就摔在了实实在在的地上。
还好这个洞不深,并没有我想象的有几十层楼那么高。
可我刚落地,我的手臂就被一把抓住,我被吓了一激灵,抬脚就朝那个方向踹了过去。
就听那人叫了一声,似乎掉下去了。
但他阴魂不散的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拽的往前扑,空的,我前面有个空洞,我的半个身子都被拽进了这个空洞里了。
我的右手被他拽着,左手无意识的乱抓,被我抓到了旁边一块凸起的石头,勉强稳住了自己。
我听到里下面那个喘着粗气的人,绝对的活人。
既然是活人,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放手的话,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掉下去说不定摔死了。
我没有打算放手。
可就我一只手拉着一个和我体重相当的人,实在支持不了几分钟。
我正在考虑怎么以最快的速度拉他上来的时候,他的手一滑,人就掉了下去。
我的人也差点被他拽了下去。
我趴在边缘,听着下面的声音,但似乎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听到人落地的声音。
这个洞真的有那么深吗?
真的就像我说的,连收尸都免了。
我翻身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
四周绝对的寂静,也是绝对的黑暗。
没有一点光,我也什么都看不见。
我一动也不敢动,我弄不清楚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我落脚的地方有多大,会不会塌,要是我动作太大,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的平静下来之后,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直到我听到什么东西轻轻的落在我的面前,我才惊醒过来。
“小哥……”我还没有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应该是他来了。
“别动。”我想翻身起来,却被他按住。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闷油瓶蹲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借着手电光我看了一眼四周,这里确实是个山洞。
不大,直径能有三米多。
闷油瓶试了我的体温,随后我手臂上一点刺痛,他可能在给我打退烧针。
“吴邪。”我看到上面的洞口出现几张脸,刘丧也在。“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有说话,就像回不过神来。
但我居然在这个时候想起年前胖子得了一场病,发烧在躺椅上哼唧。
我都记不清楚胖子有多少年没有生病了,这次是流感,他都扛不住。
“胖子,不行就去医院吧,你就在家死扛着呀?去医院打一针就好了。”
“我不去。”他嘴硬的说:“这点小毛病我都去医院,等老了我干脆住医院得了。”
“那你也吃点药啊。”
“家里没有药。”
“那我今天早上不是刚给你买了药回来的吗?怎么就会没有了,医生可是说这是三天的量。”
“都被我吃了。”
“胖子,那是三天的药,你半天就吃了?”
“我胖嘛,药肯定也是要比一般人用的多啊。”
“你不难受吗?吃那么多药。”
“不难受,我就是头疼,嗓子眼儿跟塞了刀片一样。”
我只能,半夜三更打着伞去村里的小诊所给胖子买药。
小哥进山三天就回来了,天气已经十分的寒冷,我们打算陪胖子去广西住一段时间,可胖子就感冒了。
我让小哥在家看着胖子,我去买药。
村医是个女的,四十来岁,我们也不熟,平时我们很少生病,闷油瓶和胖子就更不会生病。
而我一生病,就是直接要住医院的那种。
所以,村医我们就不熟。
她劝我拿两支退烧针,因为她今晚不住这儿,晚上要是发烧的话就很麻烦了,得去镇上的卫生院。
我听劝,就拿了两支退烧针。
半夜,胖子果然就发起烧来。
“胖子。”我想起我买了退烧针,就是他说:“要不我给你扎一针怎么样?”
“行啊,那你还是快一点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