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满脸不解。
【少爷这架势明明像来兴师问罪的,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
就连周奇也懵了。
【什么情况?】
【少爷到底在说什么?】
南宫璟蹙眉,整张脸都沉了下去,深邃的眼眸下也渐渐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慌乱。
“不是你!”
他说:“是她!”
老爷子:“什么他的我的,我看你是为了那丫头的事,变得彻底神志不清了,我问你,你回来到底想做什么,还有,你准备时候才把那丫头接回来,这件事你到底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解决?”
“快!”
没等老爷子说完,南宫璟立马看向身后的周奇,大声命令道:
“备机,立刻出发去祝国!”
还没等所有人来得及反应,南宫璟绕开人群立马又朝门外飞速离去。
留下老爷子和福伯两人大眼瞪小眼。
呆呆愣在原地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老爷子皱眉:“这是······出什么事了?”
福伯摇了摇头,连忙咽了咽口水:“虽然不知道,但看少爷的样子好像是桩大事!”
老爷子:“不仅是大事,而且很急,对他······也很重要。”
两人收回视线,目光死死落在彼此诧异的脸上。
直到一名护卫急忙上前回禀:
“老爷,苏知言失踪了!”
······
“二哥,二哥你去哪,你等等我!”
祝国。
厉霆轩急匆匆离开别院驾车就往厉霆洲办公的地方飞速赶去,厉安琪看着他这副架势,整颗心都悬在了头顶之上。
回头就看向身后的管家连忙质问道:
“我问你,时宜人呢,她昨晚不是还在家里吗,怎么就是一个晚上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管家被吓得瑟瑟发抖,恭敬回复道:
“小姐息怒,属下也不知道禾小姐怎么就突然消失了,昨晚我明明还看见她抱着那只白狐坐在后院的,我······”
“够了!”
厉安琪愤怒道:“如果时宜出事,我让你们所有人吃不了兜着走!”
她说完转身就跑向车库,连忙开了一台充满粉色少女气息的豪车就往厉霆轩的方向快速追去,途中,她还一直拨着禾时宜的电话。
可那头从始至终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靠!”
她焦急得把手机往副驾一砸,立马狂踩油门直接加快了速度。
而此时。
一处阴暗潮湿且封闭的地牢里。
禾时宜正端坐在护卫搬来的椅子上,死死盯着眼前被用铁链捆住双手悬挂在墙面的女人,那模样看上去就好似地府审判长。
正在审判着手里的罪犯。
“咳咳咳——”
“咳咳咳咳——”
被绑在墙面的苏知言从昏迷中慢慢醒来,一股刺鼻的铁锈和浓稠的血腥味还有尸身腐烂的臭味立马涌入鼻尖。
她下意识反胃,想要呕吐。
这才发现自己下半身全被淹没在了满是黄泥污垢的水潭之中,四周都是乱糟糟的,地面上还有很多尸身被残解留下的痕迹。
老鼠,蟑螂······
遍地都是。
yue~
见到这副画面,苏知言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片波涛汹涌,连吐了几次还是忍不住犯呕。
“这是哪里?”
她呼吸困难,满是恐惧地盯着周围的护卫。
直到目光落在禾时宜身上,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面临的危险······
“禾时宜。”
“是你?”
“是你让他们把我从医院绑来的?”
她充满嫉恨且愤怒地朝她大声怒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快放我出去,放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待在这里,快让你的人给我松开!”
yue~
抵不住地牢的恶臭和压抑,苏知言又连吐了好几次。
直到她的呕吐物漂浮在水面慢慢聚集在她四周,粘在她衣服上······
就连水里的老鼠和大蟑螂也在周围活泼乱跳,她才情绪失控,无法自抑,哭得梨花带雨,充满乞求地看向禾时宜无比哽咽地说道:
“禾时宜,我求你,我求你放了我!”
“我不想待在这里。”
“我害怕。”
“我真的,害怕······”
听着她阵阵乞求自己的声音,看着她哽咽抽泣,绝望无助的模样,禾时宜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那笑就像是把锋利的刀子能直接刺穿人的每一寸肌肤,令人恐惧至极。
吓得苏知言人都傻了,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不让周围的生物朝她靠近。
“哼!害怕!”
禾时宜起身慢慢走到苏知言面前,目光狠戾地盯着她浑身颤抖,面容惨白的神态,就像是在欣赏什么腌臜之物。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你也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