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兴带着笑容看着阎埠贵,没想到这阎埠贵的眼力不错,懂得站队了。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别人家的事永远都看戏,事后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另一种人却是想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这种人会经过观察和自己的认知选择站队,这样确保自己今后的利益。
只不过这种人很少,一旦选择错误都会受到牵连,因此没多少人愿意承担风险。
而阎埠贵看似一个和和气气的老头居然有这样的气魄不得不让曹兴刮目相看。
不过这也是因为阎埠贵十分了解双方的缘故。
他跟杜琴接触久了,知道这杜琴和王大郎的底细,而曹兴那就更不用说了,整天在一个院里生活,几次立威都让他见识到了曹兴的厉害。
尽管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付这两个人那个绰绰有余了。
因此他才毫不犹豫的选择站队,靠向曹兴这一方。
面对朱涛的到来,王大郎显得有些紧张。
他们这顽主最怕的不是当官的,而是这些民警。
“同志,您好,我是这孩子的父亲,这个年轻人打了我家孩子,我是被老师叫到这里来的。”
王大郎说话也不再牛气,反而有些奉承,可见朱涛带给他的压力有多大。
朱涛冷笑一声,不屑说道:“你当我是傻子?你们这么多人拿着刀要干什么?全部给我放下。”
他这一声断喝,王大郎还没什么,但他带来的那些小弟却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刀。
朱涛狠辣非常,直接吩咐道:“这些人当街逞凶,杀人未遂,全部带回去关押起来,择日判刑!”
“什么?”
“判刑?!”
“有没有搞错,我们只是过来吓唬人的。”
王大郎也是震惊道:“同志,你们这样做是不是不符合程序,他们什么罪都没犯。”
朱涛闻言直接掏枪对准了他,冷哼一声。
“要是我不来你们早就犯罪了,你不是还叫嚷着要砍下这位同志的两只手吗?”
王大郎闻言立刻说道:“我那是吓唬吓唬他,他打了我儿子,我还不能说两句狠话?”
“说可以,但你带着这么多人强闯这里,这门也是你弄坏的吧,你还要加上一条破坏公共财产罪,你就等着判无期吧!”
“无期?!同志,你们是一伙的吧!”
王大郎懵了,自己就这样被判无期了?
判刑应该是法院的事吧。
朱涛冷着脸说道:“别胡说八道,这位同志一直是南锣鼓巷的良好市民,曾经获得过奖章,而且还是烈属,你又加了条诬陷罪。”
王大郎听了这话是彻底忍不了了,直接骂道。
“我去尼玛的,他也打了我儿子了,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儿子是他打的?”
“证据?这谁都看到了,就是他打的,我儿子就是这么说的。”
朱涛冷笑不已,直接说道:“你孩子太小,不能被当做证人,他说的话没用。”
杜琴这时也意识到不妙,连忙站起来说道。
“阎老师正好在这里,阎老师能证明我孩子就是曹兴打的。”
朱涛闻言转向阎埠贵问道:“你能证明这孩子是曹兴打的?”
阎埠贵闻言连忙摇头道:“我没看见,我看见的时候这孩子已经昏了过去,可能是地滑,自己摔倒的吧!”
朱涛看向杜琴说道:“你听到了吧,曹兴同志一直都是良好市民,曾经协助我们捉拿敌人,这样的正义之士怎么可能会对小孩出手?”
“是是是是,您说的对,是我们误会曹兴可,我们应该向曹兴同志道歉。”
杜琴赶紧附和着,她心中明白,今天这事要是闹大了,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朱涛却摇头道:“你们不仅冤枉了曹兴同志,还要持刀伤人,这是事实,该带走我们还是要带走。”
杜琴神色一变,没想到自己服了软还解决不了这件事情,正要再开口求人,却听王大郎冷哼一声。
“哼!”
王大郎面色一沉,不由向杜琴说道:“你别解释了,你没看出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吗?你说再多也没用。”
他心里清楚,对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自己恐怕难以脱身了。
朱涛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挥手道:“全部带走,押回去先关起来。”
说完,一大群警察立刻上前,准备将他们带走。
“放开我!”
王大郎眼看自己将要被抓走,深感无力,突然心生绝望,直接就拿刀想要先砍了曹兴。
“不许动!”
朱涛见状,迅速举起手枪,对着王大郎喊道。
然而,就在这时,曹兴却伸手拦住了他,并给了他一个眼神。
只见他猛地伸出两根手指头,轻易地夹住了王大郎手中的刀,让其无法动弹。
王大郎脸色一变,用力想要挣脱,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抽出刀来。
曹兴的两根手指仿佛有千钧之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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