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面沉如水,整间屋子就只有曹兴和她两个人。
而秦淮茹和棒梗早就让曹兴请了出去。
“曹兴,我不管你多么厉害,可你和我儿媳妇这样搞,不说被外人知道了怎么办,我这里你都交代不过去,你想怎么办吧。”
曹兴也很无语,前两天过来和秦淮茹偷腥,为了刺激就没去空间,只不过将原来聋老太婆的迷药给她用上。
谁知道天气太冷的缘故,这贾张氏严重感冒,并没有吸入多少。
夜晚等曹兴两人正办事时一阵尿急就醒了过来。
那时她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
可以说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刚想发怒,却被曹兴凶狠的抽了一巴掌。
这才有了今天的两方会谈。
曹兴面对贾张氏说的大道理,完全就是嗤之以鼻。
“贾张氏,你也是女人,你有没有曾几何时,觉得空虚寂寞,觉得冷?我身为这个院的三好男人,关心寡妇的身心健康这你也要管,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点!”
贾张氏惊怒的的站起身来骂道:“曹兴,我原以为你是个体面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要脸,好,跟我玩滚刀肉是吧,我这就去派出所,让他们来抓你这个流氓!”
她想要看到曹兴急切的样子,不过曹兴依然是端坐在那里,冷笑道。
“行啊,你去派出所顺便说我曹兴准备杀人放火,正在密谋一场阴谋。”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
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贾张氏更是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曹兴摆摆手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对你这老太婆可不感兴趣。”
贾张氏恶狠狠道:“曹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这得全看你是什么意思了,如果非要去派出所,那我只能将某人的计划全盘托出,我倒要看看咱俩谁倒霉!”
说完他便神秘一笑,一双眼睛瞪着贾张氏,似乎一眼就能将她心底看穿!
贾张氏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冷哼一声道。
“哼,我就是一个改过自新的老太婆而已,你还有我什么把柄?”
“把柄?贾张氏,你不用再试探我了,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包括你在对面那家做了什么。”
“什么?你真知道!”
曹兴摊摊手道:“你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很抱歉,你做的一切都被我的人看到了,如果要证据,我可以让那人当证人,想必最近易中海和一大妈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只要检查一下就明白是什么原因。”
贾张氏闻言这才知道曹兴是真的知道。
当即脸上阴晴不定。
“曹兴,即便你知道了,我也可以不去做,你别想拿这事威胁我,我儿子的媳妇你都敢碰,这事没一千块钱摆不平!”
原来曹兴早就发现贾张氏想要动手脚,因此这几天都在关注易中海家的情况。
而他猜的不错,一天回来后他发现易中海家的炉子烟筒上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径。
想必这绝对是贾张氏的杰作。
不过贾张氏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对于烧煤死亡事件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因此他特意只钻了个小孔试试效果。
今天在曹兴的精神感知下,居然发现贾张氏怀里放着一包药粉,不用问就知道是迷药,或者是安眠药之类的药被磨成粉末。
想必这两天就是贾张氏的下手时机。
而不巧的是贾张氏发现了他的秦淮茹的事,不得已的曹兴只能用这事来威胁她。
毕竟流言蜚语害死人,这事只有贾张氏一个人看到,不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派出所不能拿曹兴怎么样。
但被她这张破嘴一宣传,他和秦淮茹就没脸在南锣鼓巷混了,因此他才用贾张氏原本定下的计划来威胁她。
“贾张氏,你最近的生活的怎么样?”
贾张氏一愣,不明白曹兴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曹兴笑了笑,继而说道:“我猜你最近几个月生活肯定吃的好,毕竟好几个月都没见你出去要吃的了。”
收了秦淮茹,自然不能让秦淮茹受苦,看在秦淮茹对他百依百顺的情况下他也大发慈悲,让秦淮茹在单位食堂每次都打两饭盒菜回来给他们奶孙俩吃。
至于想吃曹兴的食物,那可是没门。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知道食堂的一份饭盒多少钱吗?这钱是谁出的吗?秦淮茹被我调到人事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每月给你交二十,每天中午和晚上你们带特么好几份饭盒,每顿都得花五毛钱,你特么给我说说她一个月的工资够吗?要不是老子,你们俩能吃的这么好?”
贾张氏被曹兴的一通道理说的有些懵逼。
她也会算账,秦淮茹每个月交给她的钱都是固定的二十块,算是她的养老钱和平常家里的开支。
不过家里的饭都是秦淮茹从厂里食堂带回来的,分量很足,这一个月想必光是从食堂买饭就得十几块钱,哪还有什么余钱?
曹兴冷声道:“如果不是秦淮茹看你们可怜,我特么才懒得管你们死活。”
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