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狼问陈小雨四个月的时间能做出多少远射炮和手雷。
陈小雨算了算,说道:“差不多100架远射炮,1万个手雷,连弩我山上有库存,虽然没有5000架,但3000架有多没少的的。”
陈狼满意地点一下头,说道:“你尽快将这些武器做出来,银钱的事等打完了金族,咱俩再来结算,如何?”
陈小雨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地便答应了,他可是知道的,打仗虽然费钱,但如果打赢了,那也是能赚大钱的。
两人说完了正事,陈小雨正要告辞离开。
陈狼突然朝上看了一眼,然后直接说道:“听够了吗?听够了便下来吧!”说着,他随手朝梁上一指,然后再往下一扯,一条人影便被扯了下来,正是陈思雨。
陈思雨是被陈狼用一根极细的银线扯下来的。
他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他被扯下来时,脸上虽然包着布巾,但鲜血却已经将整块布巾染红了,他的腹部上也在往外渗着血。
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跑,但陈狼手的银线看似细脆,但却极为坚硬,任凭他如何用力,就是挣不脱银线的束缚。
陈狼冷声问他道:“你欲何为?”
陈思雨看着陈狼,反问他道:“你欲何为?”
陈狼看向陈小雨,问道:“要不要将他交给你处置?”
陈小雨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二舅舅自行处置便是,我若要处置他,我会凭自己的本事抓住他的。”
陈狼点一下头,正欲收紧银线一举将陈思雨勒死。
陈思雨嘶声向陈狼吼道:“你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我师傅和淑妃都不会放过你的。”
陈狼冷哼一声,说道:“你只是他们培养的一个傀儡而已,你以为他们会把你当回事?”说着,他一拉银线,陈思雨的身子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根银线正好勒在他的腰间,陈狼只要一收银线,勒在他腰间的银线便大力地往里缩,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勒断他的身体。
陈思雨吃不住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他哀嚎着向陈狼求饶道:“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不是傀儡,我真的是淑妃和达魔的亲生儿子,不信的话,你可以扯下我的面巾和人皮面具看一看,我和我爹达魔长得很像,我不会骗你的,你千万不能杀我,我爹就我一个儿子,你若是杀了我,我爹真的会来找你报仇的。”
陈狼没有吱声,但陈小雨却莫名兴奋了,他这是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个惊天的八卦?
为了证实这一八卦是不是真实的,陈小雨飞快地到了陈思雨的面前,他伸手便去揭陈思雨的面巾。
陈思雨躲避着不让他揭,并且还威胁他道:“陈小雨,你有什么资格揭我的面巾,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离我这么近,我一伸手便能掐死你,你就不害怕吗?”
说着,他看向陈狼,问道:“陈暮雨,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揭我的面巾?你是怕见了我的真面目后,让你想起淑妃娘娘吧?你这样的胆小鬼,根本配不上淑妃娘娘,亏娘娘痴恋你这么多年,陈暮雨,有本事你过来呀,你亲自过来看看我的真面目呀?”
陈小雨切他一声,说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你都三番两次伤在我的手上了,还说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你是怎么有脸的?你还让我二舅舅亲自来揭你的面巾,你觉得你配吗?你也不看看,如今的你有多狼狈多埋汰,就你这样式儿的,可别脏了我二舅舅的玉手,也就是我,抵不住好奇心,不嫌弃你的脏污埋汰,肯帮你揭了这劳什子的累赘东西。”说着,他抓住面巾的一角,猛地往下一扯,陈思雨的脸便露了出来。
陈小雨正欲凑近去扯他的人皮面具,陈思雨的右手突然刺向陈小雨的面门。
陈小雨下意识地往后退,与此同时,陈狼隔空一点,陈思雨的右手齐根而断,断掉的右手中握着一支绿油油的铁箭,那铁箭一看便淬了剧毒。
陈小雨想去捡那只淬了剧毒的铁箭,陈狼制止了他。
陈思雨被断了右手,他疼得不能自已,他恶狠狠地看着陈狼,问他道:“你竟敢真的伤我?”
陈小雨一个箭步窜上去,啪地一声便抽了他一个嘴巴子,抽完了嘴巴子,陈小雨还不解气,他指着陈思雨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阴险的东西,你刚刚是想用那萃了毒的铁箭刺杀我二舅舅吧?难怪你一再激将我二舅舅,你可真是居心叵测心思歹毒,好在我二舅舅有先见之明,没有上你的当,不过,即便是我二舅舅上了你的当,量你也伤不了我二舅舅分毫,因为我二舅舅练得一手东方不败的奇异绝技,岂是你这么一个小人物能暗算得到的?”
陈狼听了陈小雨的叭叭,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
陈思雨原本就断了手臂,又被陈小雨一顿打骂,他已经是十分的狼狈不堪了。
此时的陈思雨,看起来再也不是和陈小雨共脸的人了,他的左脸之前被陈小雨用火枪打伤了,由于那火枪装填的是散弹,所以,陈思雨的左颊上有很多小洞,因为伤口处理得粗糙,那些小洞正不停地往外渗着血水,有了这些小洞的衬托,右脸上的人皮面具一下子便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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