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位来到城堡后院,这里的凉亭花园是优先完工的。那花园之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仿佛在举行一场盛大的选美比赛。巨资移植过来的千年梧桐树,足有一百多棵按布局排列错落有致,更是引人注目。
那树干粗壮无比,几个人环抱恐怕都难以合围,树皮上的纹理犹如岁月的刻痕,诉说着千年来的风雨沧桑。繁茂的枝叶如同巨大的绿伞,为整个后院带来一片浓荫,使得城堡后院有了历史底蕴。
城堡建成才十多年,尽管主体建筑崭新而宏伟,但在这上百棵千年梧桐树的映衬下,竟也有了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质,仿佛经历了千年的风雨洗礼。有了此后院,就算是千年古堡了,其价值和地位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梧桐树下方是城堡地下空间,那是一个神秘而充满力量的所在。会安置能量池,用于提供城堡各类法阵的能量,以这些参天古木加以掩盖下方的能量波动。
那能量池中的能量如同一股股神秘的暗流,默默为城堡的运转提供着强大的支持。
原来的亭台假山也有所改造,精巧的亭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花园之中,假山上流淌着清澈的溪水,飞溅起晶莹的水花,发出悦耳的声响。这里也成为城堡往后避暑胜地,每逢炎热的夏日,人们便会来到此处,享受那片刻的清凉与宁静。
两人来到凉亭坐下,谭艾丽神色严肃,目光犀利地说道:“布莱尼小姐与我家呆子,是否有事?作为贵族女子,您该遵守世俗道德提倡,他已经做出决定与我步入婚姻殿堂,你就不要再纠缠。”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质问和警告,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布莱尼不屑一顾,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哈哈大笑:“你?居然敢对我道德说教?这什么年代了,猫猫狗狗都想教做人的道理?我们谈话你连基本礼仪都不讲,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算了,看在卡申的面子上,不予计较,若没什么事,本姑娘失陪了,我没空听你废话,若无别的事,失陪了”。
谭艾丽气的不行,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心中燃烧。好在已经成功宣誓了主权,将她与卡申即将结婚的事说了,可让对方知难而退:“布莱尼小姐,我说了与我家呆子即将结婚,你好自为之……没有别的意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哼!有什么了不起,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好吧,本姑娘知道了,祝你们幸福美满,本姑娘对世俗婚姻不屑一顾,此举犹如囚笼禁锢女人一生,啧啧啧,居然有人乐此不疲,恭喜了……不就是生儿育女嘛,然后一生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操持家务琐事……”布莱尼的语调上扬,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仿佛在看待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布莱尼小姐,我乐意,只要呆子在我身边,我甘之如饴。你爱怎么说都行,大小姐酸葡萄心理,我明白!哈哈哈……”谭艾丽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倔强和坚定。
布莱尼气的双拳紧握,这回彻底怒了,双拳紧握咯咯作响,骨节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注在拳头上。“你说什么?放肆,好吧!你只不过是个可怜虫”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眼神凶狠得似乎能喷出火来。
布莱尼摸摸肚子故意挺一挺道:“我已珠胎暗结,唉呀,我可没说是谁的,所以,哈哈哈……为了保护胎气,我今日不生气,告辞!”她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挑衅和胜利的意味。
布莱尼小姐看着脸色铁青的谭艾丽,心满意足地走了。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身姿摇曳,回头还说道:“别胡思乱想,本姑娘正没空与你一般见识……”那声音远远传来,如同尖锐的利刺,扎在谭艾丽的心上。
布莱尼走后,留下谭艾丽瘫坐在地,久久不能言语。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
她与呆子在床上没少努力,至今怀孕音讯全无,每次期待的好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那满心的期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渐渐消磨,让她的心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子嗣似乎是自己奋斗的延续,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自己因为年轻时候一段歌舞伎生涯出了问题?
回忆起那段过往,心中满是悔恨和无奈。她数次以猛药堕胎,想来必是伤了身子,所以此刻更加记恨生父以及教会组织,觉得是他们让自己的人生如此坎坷。
那些曾经的伤痛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一次次地刺痛着她的心。
谭艾丽缓缓站了起来,身子还有些颤抖,适才又是浑身弥漫着杀气,那股杀气此刻虽已消散,但仍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后院慢慢散步,微风拂过她的脸庞,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忧虑。若是不能受孕如何是好?这个问题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
稍作平复,谭艾丽若无其事地看望城堡的施工进度,强装出镇定的模样。与几位魔法师探讨进度,如今依然在地下室施工,投入大量改造。那地下室中弥漫着浓厚的魔法气息,各种神秘的符文和光芒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