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顾廷烨离了京城,投奔到了禹州,赵宗全的麾下。
进忠在空间里给若罂留了字条。说,皇上打算立兖王为太子,已经叫礼院准备典仪,而近半个月之内,赵宗全连续受到了几次的伏击刺杀,可见邕王已经急了。
顾廷烨给赵宗全之子出了主意,劝赵宗全一起进京,向圣上问个清楚,近半个月一连十数次被刺杀之事也告知圣上寻求庇护。
原本赵宗全父子二人在禹州待着也算安稳,想着一直务农,便是能给大宋多培养出良田良种,也算为江山社稷做了贡献。
可没想到二王皇储之争竟也愈演愈烈,竟到了要绞杀全部赵氏血脉的地步。
就连一向温吞的赵宗全也被激出了血性,最终同意了进京。
除此之外,皇城司还查到邕王已秘密联系了后宫中的荣贵妃。
又在城外集结了军队,正伺机而动,想必距离逼宫之日不远了。
若罂眯了眯眼睛,近日皇上因册封太子之事,将礼院的人全部召集到宫里。就连盛纮这个左佥都御史,不是礼院的人,也被招了进去,如今已在宫中待了好几天了。
明兰陪着老太太下棋,海朝云在一旁做针线,若罂则坐在另一边拿着本账册,正在算账。
老太太瞧着若罂算的欢,便笑着说道。“如今你把大半的钱产都给了家里,手上难不成还有这么多账要算?”
若罂笑着点头说道。“祖母容禀,前儿给的那些生意都是已稳妥的,纵使如今在嫂嫂手中,只要按照旧历,只等着每季收钱即可。
如今我手里留着的这些,并不保证赚钱,还有的一些不过是刚开的买卖,还在投入,这样的自然不好交到嫂嫂手里。
如今嫂嫂操持家务已是劳累,哪里还能再分出心思扔在这上面。”
海朝云便笑道,“祖母,如今我是发现了,这六妹妹可是咱们家的金娃娃,有她在,何愁盛家不兴旺起来?
只是六妹妹平日还要多注意身子。纵使是为着家里,也不能忽视了自己才是。”
说着,她脸上竟露出一丝愁容。
明兰瞧了便打趣道。“嫂嫂这是怎么啦,难不成还嫌家里的钱多花不完?”
海朝云羞涩一笑。“只是担心公爹进宫这些日子,这册立太子本是礼院的事儿,公爹又不是礼院的人,竟也一直没回来。”
明兰倒打趣了几句。又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告诉给了嫂子,免得她担心。
老太太闻言,又把立太子的礼院典程全部给三人说了一遍,三人这才知道,原来立太子竟这般麻烦的事。
明兰想了想,突然想到宥阳老家松送来了几篓子鲜鱼过来,她边说二哥哥早就想吃,如今鱼送来了,二哥哥又不在。
海朝云自然羞涩,老太太又打趣了几句,便叫明兰将鱼鱼做了,送些鱼汤进宫里给盛纮和长柏吃。
也顺便瞧瞧二人如今怎么样了,以便叫家里放心。
若罂一想进忠给她传的字条,便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七妹妹,若是你要进宫,我跟你一起去。嫂嫂,我和七妹妹不在,你只叮嘱家里要闭紧门户。叫女使和婆子尽量不要出门。”
一听这话,老太太心里便咯噔一声。
他一挥手,直接叫屋里的伺候的人都下去,这才看着若罂问道。“六丫头,难不成外面?”
若罂皱着眉,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确实收到消息,说邕王和兖王大抵上要有动作,只是不能确定。
像咱咱们这样的清流文臣,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都不会波及到咱们,纵使嫂嫂的娘家,也是一样。
无论他们谁当了下一任帝王,若还想有个好名声,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只能好好供着。
可若是小七去了宫里。谁又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若是被人伤到了,岂不倒霉?
可是这些呀,不过是我平白猜测,防患于未然罢了。祖母和嫂嫂也不必过于忧心心。”
老太太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呀,一向想的长远。你既如此说,到底是有小心的必要,有你跟着,我再放心不过,家里的事儿你只放心,还有我呢?”
很快,若罂和明兰二人便提着鱼汤进了宫。如今不光盛纮和长柏在礼院,就连进忠也是在的。
看到若罂和明兰来了。闻着那食盒里的香味儿。这礼院与从各部借调的官员纷纷被勾出了馋虫。
瞧着众位大人吃的香,若罂也不说话,只叫明兰去介绍那鱼汤的来历和出处。
可正吃着,外面便有内侍敲了门走了进来,只说荣妃娘娘得知盛大人的嫡女六姑娘盛若罂进了宫,便特意来请过去说话。
若罂垂了垂眸子,暗暗瞧了进忠一眼,进忠只微微点头,若罂便心知,这事儿该来的终于来了。
盛纮还满脸担心,若罂却直接应下了此事,只和父亲说不必担忧,稍安勿躁,只老老实实的留在礼院即可。便转身随着那内侍往后宫荣妃娘娘的宫里走去。
若罂前脚刚走,后脚便又有内侍来报,只说如今关了宫门,叫各位大人不要随意走动。
盛纮还奇怪,这大中午的关了宫门是什么意思。
进忠则一眯眼睛,起身拱了拱手说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