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鳌提起蝎眼,众人只觉得这名字熟悉,后来昌东才想起来,之前听谢八爷提起一次。
不过进忠也不大了解蝎眼是怎么回事儿,只知道那是关内一个大型的黑社会组织。因此,昌东便开口询问,这蝎眼是怎么回事儿。
李金鳌自然将这蝎眼的可怕之处又给众人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又提起蝎眼在杀人之前会在眼角画一只蝎子,更说起两年前,蝎眼在胡杨林里吊死了上百个御林卫。
借此又说起如今关内的混乱和签家日现南斗的预言—西出玉门。
李金鳌说的这些只叫昌东和叶流西想起两人之前在关外寻找线索时,无意的一次,叶流西在自己眼尾画上蝎子的妆容。和她出现在关外时是被吊在枯胡杨上。
这两件儿事儿,便对上了李金鳌所说的。可她到底是蝎眼还是御林卫呢?
一时间,叶流西的身份又扑朔迷离起来。
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众人都纷纷打起了哈欠。
进忠便敲了敲沙发的扶手。“行了,也差不多了,都睡觉吧。李金鳌,你今天就留在这别出去了,竟然有蝎眼的人,你又是李家的方士,在这躲一躲吧。”
李金鳌立刻露出一脸喜色。“哎,那可多谢姑爷了。”
进忠起身,“”行了,你们在屋里睡,我去外面守着。”
李金鳌一听,连忙跟上。“姑爷,那蝎眼的人……”
进忠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勾,说道。“李金鳌,你觉得你家姑爷我要是没点本事,你们家大小姐能看得上?”
他伸手拍了拍李金鳌的肩膀。“行了,睡吧。”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那蝎眼刚才跟李金鳌闹了一场。想必这时候应该已经跑了,绝不会再出来捣乱,大厅里的桌椅,如今已被店小二都收拾起来。也没有地方坐,进忠索性去了停车场。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又将车门重新锁上,一转身进了空间。
这时候已是半夜,果然若罂并不在,他走进帐篷,一眼就看到了若罂给他留的纸条。
“你晚上没回来,应该是住在客栈里了吧?要是你看到纸条一定万事小心,野外有许多蝎眼的人。杀人夺宝是他们做惯的恶事,小心不要遭了算计。
客栈里的饭菜都很难吃,你要是有机会进空间就自己弄点吃的,好好休息。
你的小可爱若若留!”
进忠看着纸条上面那熟悉的可爱的字迹,缓缓露出了笑容。他把纸条收到一个盒子里。这才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进忠回到大厅,昌东等人也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
晋中寻了张桌子坐了下来,眯着眼睛细看,只见肥唐正拎着李金鳌的那只鸡。他一挑眉,看着他们走到近前,叶流西一见进忠正盯着那只鸡瞧,笑嘻嘻的开口便想解释。
可进忠却一伸手,“你不用跟我解释,我说了,你和昌东才是队长,想做什么随你们的意。”
叶流西拖着凳子坐在他旁边。“那多谢八爷理解了。肥唐,这鸡有味,再说你拿着也不好吃饭,找根绳子给它绑在桌子底下。”
没过一会儿,李金鳌慌慌张张的跑下楼,一下来就到处找他的鸡。
看到他们坐在这儿吃着饭,他连忙跑了过来,开口就问,有没有看到他的鸡?
刚问完,他就听见了桌子底下有一阵鸡叫,李金鳌连忙撩开桌帘儿往下一看,随即大声喊。“镇山河,你怎么在这儿啊?是哪一个杀千刀的,把我鸡绑在桌子底下?”
叶流西微微一笑,“我呀。”
随即,进忠便亲眼目睹了一场理直气壮的抢劫。叶流西成功的把李金鳌的镇山河占为己有。
李金鳌可怜巴巴的看着进忠,进忠却一摊手。“这个队伍里,他们俩是队长,我说了不算。”
叶流西拿着鸡美滋滋的走了出来。她心里想着,这鸡这么肥,完全可以杀着吃肉。
而高深把鸡接了过去,他仔细看了看,说道。“流西小姐,我爷爷曾经教过我。用来壮胆的大公鸡,最好是金距花冠,目含火光,翎毛如锦,我觉得这鸡早晚有用,就算要杀现在也不是时候。”
叶流西想了想,一咋舌,“行吧,那就先留着,咱们走吧。”
车子很快就驶离了客栈,顺着阿和给的地图一路往红砖城的方向走。不过开出去半个多小时,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人正挥舞着双手拦车。
昌东眯了眯眼睛,心里也知道。能在荒郊野外孤身上路的人未必是什么好人,可身为关外人,总想着要是能帮忙还是帮一把的好,因此便踩了刹车,停了下来。
那人拿出一张地图,便朝他们问路。嘴里还说着话。“你们开着铁皮车,路肯定比我熟啊,我要去七日井,你们帮我看一下吧。”
原本昌东只把车窗接下来一条缝,可当他看到那张地图时便升起了好奇心,将车窗完全降了下来。
那人一见便将地图递了进去和昌东一起看,叶流西却盯着他的动作。突然,她目光一凛,厉声喝道。“小心刀。”
只见那人手上一动,地图被瞬间抽了回去,藏在地图下面的那把刀直捅向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