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下面的人都不认识我,就算我在云苗村里跟他们走个面对面,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而且,也只有让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他们才不敢在云苗村里胡来。”
进忠恍然大悟。“哦,明白了,微服私访?”
若罂点头。“嗯,对,是那意思。”
突然进忠扑哧一笑,随口说道。“那你不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女?”
若罂挑眉起身坐在了进忠腿上,她伸手搂住了进忠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调侃说道。“对呀,我的太子妃。”
…………………………
若罂坐在餐厅里正等着马爷炒的失蹄米粉,大麦也下了楼。
三人一聊竟是大麦写作没有灵感,整个人都Emo了。
听着两人聊天儿,竟是自己的经验之谈,若罂抿着唇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马爷劝完了大麦,转头看向若罂。“怎么样,若罂,我马某人说的有没有道理?”
若罂点点头。“很有道理。我爸妈就跟我说过,将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按照父母的意思一成不变的走。
因为父母给我们规划好的路,都是他们曾经走过的,无论我们怎么走,父母的例子就在那里。
但凡你想换一个活法,想跟你的父母不一样,就要自己重新走。
一条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但是只要你决定去走了,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条路呢,有可能是花路,也有可能是深渊,也有可能到死我们都走不到头。
可最重要的,其实是走这条路的过程。和一辈子对结果的期待。”
和顺阿伯的木雕坊按照谢之遥的要求,重新修整了一番。在若罂员工过来旅游之前,终于热热闹闹的开业了。
若罂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跟进忠研究了一下之后,索性送了他一笔订单。
眼下就快入秋了,再过几个月就是西方的圣诞节,若罂父母也在国外,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要送出去一批的圣诞礼物。
若罂跟父母简单沟通了一下后,就在他们每年采购的礼品当中添上了一项木雕。
尤其是在若罂父母从视频里看到了和顺阿伯的手工木雕之后十分喜欢,特意为他们在国外的宅子里又定了许多大型的木雕摆件。
光是这一笔国外订单,就足有50万。
好在近几年,和顺阿伯木雕坊的生意并不太好,但是他和徒弟们都一直没有耽误手里的活,库房里的成品摆件不知存了有多少。
这一笔国外的订单虽数量不少,但是他们的库存也足够支应。
和顺阿伯只看着一件件木雕打包装箱,心里别提有多美,那咧开的嘴就压根没闭上过。
原本他还遗憾,这一个订单只帮他清了一半的库存,那库房里还有另外一半不知道还要存多久。
可是当他从进忠嘴里知道,很快若罂手下的员工就要来云苗村旅游。他库存里的那些木雕摆件,说不定就会再卖出去一大批。
和顺阿伯再见若罂时,那热情的就像看到了自家的闺女。
当然,若罂不会错过这一次给父母选礼品的机会。因此,在这50万的木雕摆件儿登上飞机时,随之而行的有七八幅怀澜娘娘亲手绣的大幅刺绣挂画,还有若罂亲手染出来的布做的衣服,当然还少不了进忠店里的绒花饰品。
进忠听说若罂的妈妈也是长发,而且也很喜欢中国古文化。他就特意从自己制作的绒花里选出了几件更加端庄大气的单独包装,并且放进了若罂特意写的卡片。
当然,作为女婿第一次给丈母娘送的礼物,心情紧张是必然的。
好在有若罂的安抚,就连视频的时候也有若罂站一旁替进忠说了不少的好话。
好在进忠心细,他在给未来丈母娘送礼物的时候,也没有忘了老丈人。两块50年的金花普洱成功的让若罂爸爸对这个未来女婿赞不绝口。
东西发走之后,进忠和若罂两人只觉得全身心的放松。再没有了前几天两人一起选品,盯数量,盯打包,盯发货的紧张感。
这突然一放松,进忠也犯了懒,晚上不想下厨,那就吃锅子。
金钟爱吃牛羊肉的口味一直都没变,若罂也依旧喜欢用下过牛羊肉的汤底煮青菜来吃。
只是因为这一世,进忠是个地道的云南人,到最后难免要在锅里再下一份米线,再配上进忠自己炒的肉臊,别提多香了。
吃了晚饭,时间还早。进忠就拉着若罂进了屋,两人窝在沙发上,盖着被子靠在一起看了个国外的老电影。
一部很经典的爱情片,男女主角的生死离别叫进忠忍不住红了眼眶。
若罂……若罂负责递纸巾……
进忠看着若罂一点儿都没被没被感动的模样,凑过去委委屈屈的亲她。
“若若,要是我得了绝症怎么办?”
若罂眨了眨眼睛,一脸莫名其妙,她推了推进忠的脸说道,“那就治啊,我有那么多钱,咱们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治!”
进忠抿了抿嘴唇,依然坚持不懈的凑过去亲她。“都说了是绝症了,绝症就是治不好嘛,那我要是得绝症了,你怎么办?”
若罂捏着进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