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安国、褚国都被咱们捏在手里,一统天下后,文臣也不敢放屁,本宫推你做这天下的女帝,如何?
那时别说一个小侍卫,就算是全天下的美男都可以是你后宫的妃嫔。”
她瞧着目瞪口呆的杨盈,笑问,“如何?干不干?”
不知何时亭子外已站满了人。无论是金吾卫还是六道堂,就算是任如意和杜大人都紧张着看着杨盈。
生怕她一个点头,大长公主殿下便会下令调转使团,一路杀回梧都。
宁远舟紧紧的锁着眉,又想了想便要开口。可他刚一张嘴,脑袋上便被石子打了一下。
宁远舟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声。他连忙转头去看,却见进忠正趴二楼的围栏上,正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瞧着他缓缓摇头。
宁远舟再回头时,果然见到周围的金吾卫正瞧着他。无奈,他也只能按捺心神,等着杨盈的回答。
杨盈此时正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有些不知所措。若罂说的话,已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对她来说那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因此,她的第一反应是害怕。她害怕被人知道她曾听了这样的话,也害怕叫人误会她这样想过,更害怕自己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此刻的杨盈,就如同一只还未曾孵化的雏鸡,因害怕那个未曾见过的世界,而死死缩在壳里。
若罂十分不喜杨盈这种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唯唯诺诺的性子。
因此,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若罂索性站起身就往外走。杨盈见了,连忙扑过去抱住她的腰。
“皇姐,你别不管我。我胆子小,你说的这些事我都不敢干,但是我能听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我我一定好好跟他如意姐学。等到了安国,我保证想法子把皇兄救回来。”
若罂嗤笑一声,她伸手捏了捏杨盈的脸。“杨行远能救就救,救不了也没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别嫌累,好好的把该学的东西都学了。
任如意教你的都是能保命的本事,若你连保命的这些都不认真学,死了也是活该。”
说完,若罂挣开了杨盈的手摇着扇子就出了亭子。直到若罂走远,杨盈才发现周围围满了人。
她脸色一红,便捂着脸羞涩的趴在了桌子上,装起了鸵鸟。
若罂只摇着扇子往回走,完全没把外面的人放在眼里。路过宁远舟时,却见他却拱手说道。“大长公主,这些话不应说给礼王殿下听,她年纪还小。”
若罂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你一个要解甲归田的人,还有心情管这些事儿?
你要是不想杨盈长歪,就用心点教她,别总叫她哭哭啼啼的来打扰本宫和萧大人的好事。”
回了卧房的若罂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和进忠胡闹。进忠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靠在一处躺在床上。
进忠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抚道。“方才闹了一场,你也累了,今儿咱们早些歇着,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这里距沙汐镇还有很远的距离,恐怕这几日很难找到落脚的客栈,按使团的脚程大概要在野外扎营,到时怕是休息不好。”
若罂闻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倒还好,白日里可以在车里睡。我只是怕你累着罢了。既如此,今儿晚上就放过你了。”
食使团赶了了几日的路,终于到了沙汐镇。可到了沙汐镇,并不意味着众人就能安枕无忧,因为相隔不远,便是涂山关了。
涂山关的镇关守将名叫周建,那是丹阳王表兄的连襟儿。
这一路上若是丹阳王设计拦截使团,那在涂山关这里便是一大劫难。
宁远舟他们研究如何闯关若罂不管,如今她的心思只在她身后替她按摩双肩的进忠身上。
此时进忠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中裤,光着脚站在浴桶外,时轻时重的按揉着若罂的双肩和后颈。
今儿赶路时,若罂实在无聊便把进忠拉上了马车。山路难走,马车晃的厉害,倒叫进忠省了不少力气。
只是若罂累的狠了,此时就算坐在浴桶里,依然双腿微颤,连站都站不起来。
瞧着若罂闭着眼睛睫毛微颤,脸色嫣红,进忠直觉胸口热流涌动。
他俯身将嘴唇贴在若罂的肩膀上,细细流连。
他的手缓缓探入水下,很快,若罂仰起了头细碎的呻吟倾泻出口。
………………
睡熟了的若罂依旧搂住进忠的腰不愿放开。进忠翻了个身将她手臂缓缓拉下,眼看着怀里的人不高兴的皱眉,他连忙轻抚着若罂的背轻声安抚。
直到若罂眉头舒展再次睡熟,进忠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一出房门,鸳翎便施施然朝他行了一礼,进忠瞥了她一眼,只轻声说道。“公主还在睡,你盯着些,不要叫人将她吵醒。”
使团出行已有数日,鸳翎早就知道这萧大人是公主心尖上的人,如今又怎敢对他无礼?如今听见这嘱咐,便老老实实的应个答。这才目送他在夜色下离开驿站。
进忠带着金吾卫左右都尉一路运转轻功到了涂山关。宁远舟刚刚在周建的安排下去了客房休息。进忠便带着人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