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便眼睛一亮,立刻走了过来。三人围着桌子坐了,只见那篮子里装了满满的荔枝,个个红艳艳的,上面还挂着水珠,瞧着就十分新鲜。
宋小四叽叽喳喳的说话,还问这荔枝是哪儿来的?上官浅自然知道若罂的不同寻常,只道这些都是她的奇异之处,便直接剥了一颗塞进了宋小四的嘴里,“只吃你的就是,哪那么多问题啊。”
随即,两人又笑闹到了一处。三人说笑了一会儿,若罂才正色对上官浅说道。“你身份暴露之事,暂且不要告诉云为衫。
她的性子跟你可不一样,我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她,还是要再看一看。那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她能不能安下心对宫子羽还是未知数。所以这些日子,你只敷衍着她就是了。”
宋小四坐在一旁,一边听一边吃荔枝一边眨巴着大眼睛。上官浅瞧着她的神色,便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听的倒是仔细,可能听明白。”
宋小四连连点头。“我自然是明白的,宫远徵都告诉我了,他说既是夫妻一体,有些事也不能瞒着我,不然日后知道了是要吵架的。他又吵不过我,实在怕我闹的他头疼,所以你们的事,我都知道。”
若罂点了点她的鼻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所以这话也不背着你说。到底我俩和宫子羽的关系不如和你们这般亲近,所以云为衫我接触的较少些,实在不敢冒这个险。前山我又不常去,日后还要多劳烦你们才是。”
上官浅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梅姐姐。我既然已经知道无锋给我们两个任务的最终目的,自然不会坏了事儿。将来,宫门与无锋总是要有一战的。跟着宫门一起报仇,总要比我自己单打独斗要多了几分胜算。”
若罂抿着唇笑着听她说话,只心中想着,这上官浅到底是有所保留,他虽心悦宫尚角,可依然存着利用宫尚角报仇的心思。
只是这倒也不能怪她,她在无锋待了那么多年,又被人欺骗利用,算计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若是还能轻易相信人,那也才是真叫奇怪。
总归她的性子,只要宫尚角喜欢,又与旁人有什么相干?
角宫和徵宫人丁凋零,长老和后山的人又偏心宫子羽,若是上官浅纯良,恐怕日后还要吃亏,倒不如现在这样。
而且上官浅和宫尚角二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他们两个凑在一处。想必只会叫宫门越来越好。
既然正事说完了,有宋小四在,这话题总会歪楼。很快,三人聊的内容便又转到了日常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戴什么上。
三人说着高兴,进忠带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已把准备好的食材都端了上来,今日撸串。
………………
宫远徵眨巴着眼睛,手上的肉串都忘了吃,他转头看了看凶巴巴的宋小四,吞了口云津,欲哭无泪。
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说道,“不是,我真不记得那个刺客了啊,我就知道她是被后山月宫要去做药人了,我都没来得及审问呢!我发誓,真的啊!”
宋小四眯了眯眼睛,盯着宫远徵,“实话?”
宫远徵连连点头,“那肯定啊,我明年才成年啊,三年前的事儿,那时候我才多大啊,没马上弄死她都算我手慢了。不然哪儿还有无锋首领现在还在蹦哒的份儿。”
上官浅眼神暗了暗,瞬间对月宫没了好感。“被月宫哪一个要去了?”
上官浅磨牙,宫尚角握住了她的手安抚着,顺便回头看进忠。
进忠挑眉,“我早就处置过了,是之前的月公子。他纯情和无锋谈恋爱我不管,只要把人扣住,脑子清醒点别给宫门招祸,我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为了私情助人假死,却被无锋将人带走,那就是触犯了宫门族规。按例免除他的公子身份,罚他回族中闭门思过去了。有黄玉侍卫看着,五年之内他别想出月宫半步。”
上官浅……还是想弄死他,好气!
突然上官浅想起一件事儿,她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鹿肉串儿往宫尚角手里一塞,擦了擦手,和众人说道。“你们可知道前少主没死。”
宫尚角一愣,他转头看向上官前又回头看向若罂。随后才说道。“他找上你了?对,我和长老们说过,你是孤山派遗孤公,宫唤羽的母亲就出身孤山派,按辈分上来说他是你表兄。
之前他刺杀先执刃随后服药假死。如今知道这个消息来找你也不奇怪。”
上官浅瞥了他一眼。“知道,你不告诉我。”
宫尚角呼吸一滞,有些尴尬。“忘了说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没露面,我都把他忘了。他什么时候找上的你?”
提到这事儿,上官浅连忙说道。“今日一早,我在厨房做点心的时候,宫唤羽扮成宫门侍卫来找的我。
他叫我跟他一起偷一件叫无量流火的东西,说那是宫门最大的杀器,他要我助他一起把那东西偷出来,一举歼灭无锋。”
宫尚角沉默,随后问道。“怎么没告诉我?”
上官浅又瞥了他一眼。“哦,我忘了说了。我端着点心去寻你,你便与我说要来后山这儿,我一高兴就给忘了。”
宫尚角……点我!
进忠深知两人相处还是长了嘴比较好,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