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若罂却突然转身扑进了进忠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凑上去亲吻他,把自己塞进进忠怀里,“可我还没有冬衣啊,进忠,你要不要做我的冬衣?”
冰天雪地里,好似突然着了一把火。进忠将人拢在怀里,勾住她的唇舌痴缠着。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将落在身上、头上的雪花慢慢融化。
若罂好容易才离开了他的唇,却舍不得彻底分开。她依然用嘴唇轻蹭着进忠的。“要不要试试以天为被地为床?”
进忠慢慢翘起嘴角,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若罂,直到她脸色绯红才缓缓说道。“奴才知道个好地方。离得不远,要不要去瞧瞧?”
若罂的身子被进忠滚烫的大手揉搓的发软,她仰着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着进忠。
脑子早就糊成一片,哪里还听得清进忠说了什么,只见他的嘴一张一合,除了点头竟不知还能做什么。
若罂只能任由进忠抱着不知走到了何处。直到她的后背挨上了一丛柔软的干草,若罂才想起来看向四周。
这里果然距离营地不远。从营地往这边瞧正是在正北方的一个巨大的石群。两人如今正藏在几块巨大的石头搭建起来的缝隙里。
可说是缝隙,空间却很大。要是在外面挂上帘子倒像个小房子一样。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周围的石头为两人挡住了寒风和头顶逐渐变大的雪花。
进忠随手甩出一团火苗,在不远处点燃了一小丛篝火。有这团火在,这缝隙里顿时温暖了起来,也更明亮了一些。叫若罂越发的能看清进忠满是情欲的脸。
进忠压着她亲吻了一会儿才将人又抱了起来。若罂睁开眼带着茫然和疑问的看向他。
进忠一脸疼惜,从空间里拿出垫子和毯子铺在那层干草上。他小心翼翼的把若罂放在毯子上,又拿出枕头垫在她的头下。
进忠亲了她一口,这才拿了帘子走出去挂在了头顶那块大石头上。直到这里变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进忠才大步走了回来。
重新将人搂在怀里,他越发的将人紧紧抱住。进忠再不愿压抑自己的欲望,只含住若罂的唇,越发急切的亲吻着她。
若罂就突然笑了起来。她掐了掐进忠的腰,娇声说道。“都说了,要以天为被地为床,你怎么还准备的这么齐全?”
进忠眼里满是深情又带着不舍。“奴才哪里舍得呢?总归是拒绝不了您的,可奴才又真的不舍在这荒郊野外的就欺辱了您。在奴才心里,就连金銮宝殿都是配不上您的。”
大雪已将漫天遍野都铺上了白色,将黑夜也照亮了许多。外面寒风瑟瑟,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却越来越高。
进忠将人锁在身下狠狠的疼爱着,恨不得连命都不要了。汗珠子从他的鼻尖端滴落,砸在了若罂的脸上,混合着从若罂眼中沁出的泪,滑下她的脸颊,也浸湿了她的发。
……………………
“咔!”永琮一刀劈了下去,眼前一个寒部的兵丁缓缓倒地。他喘着粗气看向四周,周围到处都是杀戮,清军和寒部的战士战在一起以命相搏。
眼下,已是最后一场战役了。富察傅恒与科尔沁一联合起来的五万五千兵精兵强将如今还剩下大半。
可寒部的将士却所剩无几了。
这一仗结束后,寒部若是再不投降,那富察傅恒就会下令将寒部彻底剿灭。毕竟大清不需要留下一个有威胁的部族虎视眈眈。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寒阿提若不想寒部被赶尽杀绝,就只能咽下这口气,老老实实的臣服下来。
永琮已经十分疲惫了,可敌人只要还有一个活着,他就不能放下手中的刀。
因为只要他踏入战场,他就不再是大清的亲王,而是万千战士之中的一个。这里没有人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手下留情。
敌人不会因他的身份而饶他一命,同袍也不会因他的身份放弃别人而来救他。
为了得到敌人与同胞的尊重,他也只能像其他战士那样拼尽全力在战场上搏杀。
刚满十岁的身体在寒部待了一年半,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身上的刀疤新伤叠旧伤。可在进忠的调理下,永琮的身体也越发的强壮。
如今打眼看去,他的身量已和进忠差不许多。每日杀敌奋战出来的肌肉和刻意锻炼出来的大不相同。不必细瞧,就能感觉到在那肌肉之下充满了恐怖的力量。
如今,永琮对自己满意极了。就连进忠建议他用密药消除身上的伤痕,也被他拒绝了。在永琮看来,他身上的每一道道伤疤都代表着一道功绩。是他为大清搏命的证明。
终于,在最后一个敌人死在大清将士的刀下,所有人才放松下来。
他们愉悦的欢呼,骄傲的嘶吼,用以表达对胜利的兴奋。
脱力感袭来,叫永琮忍不住一个踉跄。王远和张卓立刻扔下手里的刀冲了过去将他扶住。
他大口的呼吸着,看着二人,激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滴落下。“我们赢了。”
两人同样含泪点头,看着伤痕累累的主子,他们满眼都是心疼有敬佩。“是,王爷,咱们赢了,赢了!”
突然的放松只叫永琮眼前一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