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世子几月出生?”
那个南陈使臣顺口道:“腊月。”
元无忧蹙眉:“那太小了,孤不喜欢小的。比孤小一天,哪怕一个时辰,都像个孩子一样,孤有罪恶感。”
萧卿之不满道,“别听他们胡说,我哪里小了?我是六月初八生的。”
“那他们——”
“他们又与我不熟。我也是南陈派来做使者说客的,处境艰难,国主与南陈置气,也别迁怒与我呀。”说着,萧卿之再次举起托盘,把里头的金缕衣递给她。
元无忧这次也没为难他这位极力调和的世子,而是接过托盘里的金缕衣,
“行,你们继续在这守着吧。”她随即冲身后挥手,“伽罗,走,上楼。”
说罢便抬腿迈步,转身离去。
抱猫的伽罗紧跟其后。
错身之际,萧卿之才看见伽罗怀里的猫,忙道:“等等!将军怀里这只猫……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