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堆不知真假的底细,全盘托出后,拓跋铁锹愣愣地问陆仁甲:
“平时看着你挺蔫吧的,居然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有铁锹开头,众人一片哗然,七嘴八舌的就开始凑过来询问真假。
面对高延宗把罪责像泰山压顶一般朝他推来,陆仁甲却不买账,他面色青白的难看,语气更是愤慨至极:
“要不是你逼我爹和萧家接头,我爹也不会因你而死!”
一听这话,叱罗铁柱都懵住了,“陆县令,您都不反驳一下他说的是真是假吗?”
拓跋铁锹捂着额头,痛苦地皱着眼道,“打住打住,你俩这狗咬狗一嘴毛的,吵的我脑瓜子嗡嗡的!您二位刚才说的这些事太大了,都有待核实,”她突然话锋一转眉眼一厉,抬手吩咐后面的府兵们道:
“来人!上来几个府兵,把陆县令安德王都给本将拷起来,带回县衙!”
好家伙,她坐地就起派了。把元无忧跟高延宗瞧得目瞪口呆。
于是拓跋参军当场踹掉县令,走马上任原地升堂!